第72段(1 / 2)

頭的距離。

“你要做什麼?”他平靜地問。

莫曉風緊緊握著竹棍,汗滴淌下她的額際。

“是你殺了他。”她說。

秦昱紫眸微閃,“不是。”

莫曉風的左手握在右手上,克製抖動,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你催眠他,他不會不知道往後退會摔下去。”

“那是因為他想害我。”秦昱一臉無辜。

“害、害你?”莫曉風微微別過頭來。

“因為他怕輸,所以想推我下去。他不過是從我的眼裏看到了自己的心虛,所以他會害怕。”

莫曉風甩開竹棍,叫道:“你少裝無辜,說得好像沒你什麼事一樣。”

一頭紫發耷拉了下來,秦昱瞅了她幾眼,不吭聲。

——好像被人拋棄的小狗。

啊啊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莫曉風扔下他暴走。

不管她走得多快,秦昱就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咬得特緊。兩人從東街躥到西街,又從西街躥到南街。

南街仇人餅的攤子前站著兩個人——朱雀與白貂,他倆因為之前淫詩作對散的事正鬧不快。

白貂看著攤主現做到一半的仇人餅,點頭道:“掃把頭,簸箕嘴,招風耳,平板胸,沒錯!沒錯!”

攤主將做好的朱雀餅放入蒸籠裏速蒸。

朱雀推開白貂,衝攤主叫:“把這臭男人弄醜一點,不要穿衣服……噯噯,錯了,那麵條太長了,換顆小米就成了。”

攤主將做好的白貂餅放入蒸籠裏速蒸。

莫曉風拖著秦昱這條尾巴來到了仇人餅攤子前,剛想叫老板做餅,發現一旁站著的居然是那天在醉月樓裏碰到的風國首富的兩個保鏢。

“你們好,也來吃餅?”莫曉風打招呼。

“是啊。”白貂禮貌地點了點頭。

朱雀張圓了嘴巴,“喜事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換人啦?”她指了指莫曉風身邊的秦昱說。

“嗬。”莫曉風幹巴巴地笑了笑。

朱雀摸了摸下巴,湊到莫曉風耳邊說:“嗯,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還是上次那個人的能力比較強,這個人明顯是不行的。”

秦昱敲了敲鍋蓋說:“我都聽到了。”

莫曉風抓抓頭,不解,“你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花滿樓的姑娘啊,我當然是說那個那個啦。”朱雀一拍她的胸,莫曉風猛咳數聲,說:“是不是那藥有後遺症啊?”

朱雀切了聲,哪壺不開提哪壺。

有人走了過來,隨意靠在攤位上,摸了摸頭發,說話猶帶著一股子痞勁兒,“老板,生意不錯。”

攤主笑嗬嗬道:“托福托福。”

“給我來一打仇人餅吧。”

莫曉風好像聽見叮的一聲,神經繃直了。

那個聲音,打死她也不會忘記是誰的。按住呯跳的心髒,她一點點側過頭去。

人被朱雀和白貂擋住了,無法看到。

莫曉風身子前傾,差點就要撲進攤子的蒸鍋裏。

“你在看什麼?”

秦昱扯了扯她的衣袖。

33.大結局

為了那些嫌文進展太慢,等不及的大人們,我隻好編出一個結局來送給你們了。

冠絕,要表達的東西是細節,情節隻是輔助。

天上宇文說:“命運之所以複雜,是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遇見什麼人,什麼事。我雖能占卜未知之事,但那僅僅是管中窺斑,剩下的仍是未知變數。”

花容說:“既然你說預言尚有三分變故,那我就助她一臂之力。”他湊近女人的臉,低聲感歎:“果然是副斷情之相,若是男人,定引得無數女子為之落淚傷神。可惜是個女人,注定是有情無心,情難堪。等吧,等到兩敗俱傷,自會重生。”

這兩人說的話隱藏著本文的一條暗線。

之所以說此文非大眾文,是因為我將人物性格,以及人物的心理變化作為了推動劇情發展與走向的動力。文中人物的命運,不是掌握在上天手裏,甚至不是掌握在作者手裏。當走出第一步,寫出王爺跳樓這一章時,我隻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真正的歸宿在哪裏,是需要作者與文中人物心靈的契合,特別是與女主人公,我將她看成了一個真正的人,我去按照她的要求,為她設定一個結局。沒有什麼情感是一蹴而就的,我也不是為了隨便講一個故事來糊弄大家,我希望感情像流水,能一點點滲進各人心中。我想,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細水長流,所以我以冷幽默的形式寫了一個嚴肅的主題,大家不就可以邊笑邊等待他們的成長了嗎?

如果說到這裏你們還是不能理解,那就直接看下麵的臨時大結局好了。

莫曉風為了代表蘇啟和花滿樓參加奪美大會而抓緊時間排練節目,未料到這個時候,伏羲與秋來找上門來。

得知春去與冬月被一幫神秘人抓走,莫曉風心急如焚。而伏羲還告訴她,他麾下的女副將喬師師也失蹤了。唐夏無意中發現,這個喬師師竟然就是十二美中的四號,他想到十號上官雲裳也是在去吳東的路上失蹤的,不免懷疑是吳東國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