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等。”戰無雙看他要走了,突然又走過來問道:“哥,不管怎麼樣,有些話我還是得跟你說清楚。雖然你是我哥,但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們你說是吧。”
“我怎麼就冤枉你了?”戰斯年沒想到她還自己追了上來。
“你怎麼沒冤枉我,她在外麵跟我們誰說了嗎,我知道她在外麵嗎!”戰無雙抓著這個點不放。
他以為戰斯年突然抱著元琬離開,是因為他沒話說了,而且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
“打住,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再提這件事情,但我醜話說在先,要是再讓我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戰斯年的心地還是太過慈善。
雖然他是一軍少帥,平生殺人無數,但對於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他永遠都保持著這樣的仁慈。
也是因為他這樣的態度,才把他身邊的這些人嬌慣的無法無天。
“哥,你這樣說還是在懷疑我們是麼。”
“我不是懷疑,是肯定。”
戰斯年冷冷說了一句,便是大步離開了戰無雙的別墅。
身為兄長,戰斯年希望戰無雙可以及早的改過自新。
“你肯定什麼啊你肯定,擺明了就是要把我冤枉死,哥,這事兒我們沒玩!”戰無雙一副追根究底的模樣。
“無雙,別說了。”董詩雅看到戰斯年眼中的殺意,她拉著戰無雙,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說啊,繼續說啊,怕什麼!”戰斯年也看到了戰無雙眼中的恐懼,他盯著戰無雙,不再是哥哥看妹妹時的模樣。他的眼睛裏滿是陌生的恨意,甚至在隱約間還能看到一絲殺意。
他的這種殺意,即便是在戰場上,麵對那些彪悍的強敵,也具有一定的威懾力。
戰無雙畢竟隻是個女孩子,她從未見過戰斯年此刻的模樣。她被嚇住了,嚇得不敢說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怎麼,不說了是麼,說夠了是麼!”戰斯年一直瞪著戰無雙。
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等戰斯年轉身離開過後差不多有三秒,戰無雙和董詩雅都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夜,深沉。
在這寂靜的夜色之下,仿佛一切都很寧靜。但有的人心裏卻波濤洶湧,始終無法平息。
戰無雙和董詩雅擠在客廳裏,她們已經半晌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此刻的她們連一絲睡意也沒有。
“斯年,我這是在哪兒?”朦朧中,元琬終於蘇醒過來,她輕啟雙目,映入眼簾的第一個人就是戰斯年。
戰斯年正溫柔的看著她,他緊攥著元琬的手,眼睛裏滿是憂色。
“對不起,斯年,我不該不等你就離開了小飯館兒,對不起。”對於戰斯年,元琬的心裏充滿了歉疚。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要怪就怪我,我不該去那麼久。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戰斯年的心裏同樣滿是歉意。
他不知道如何表達此刻的內疚,他隻能緊緊攥著元琬的手,希望可以用這樣的方式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