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跟我說，那熏香是誰讓你銷毀的？”戰斯年總算聽到了一致的口供。
蔣卿羨，元琬，再加上這位保潔員，全都提到了熏香，那麼熏香就一定是存在的。
“是一個蒙麵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是個姑娘，說話很好聽，很年輕，個子跟我差不多，但是比我瘦很多。”保潔員說的這位蒙麵人，其實就是元琪。
當時對元琬動棍子的那個蒙麵人，也是元琪本人。
“蒙麵人？”這根本不是證據，誰能知道蒙麵背後是張怎樣的臉孔，“罷了，你先回去吧，麻煩你了。”
“是，戰少帥！”保潔員滿心歉意，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事與戰斯年扯上了關係。
她剛才被抓來的路上，心裏就一直在犯嘀咕，要是戰斯年問什麼，她就從實招來就行了。
畢竟戰斯年是整個北川的大恩人，要是沒有戰斯年的存在，北川可能早就沒了。
“等等！”保潔員沒走多遠，戰斯年又將她叫住。
“怎麼了戰少帥？”保潔員心頭咯噔一響，雖然她知道戰斯年是個好人，但她同時也知道，戰斯年是個狠人，如果誰得罪了她，怎麼死都不知道。
“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及，否則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戰斯年淡淡的道。
他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威脅，但卻比威脅更可怕。
保潔員連連點頭，“戰少帥放心，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會再有別的人知道。”
“很好，你去吧。”戰斯年轉身進入醫院。他走進元琬的病房，溫柔的道：“琬琬，你先好好休息，這邊我派人守著，要是有什麼需要，你隨時跟他們說就好了。”
“謝謝。”元琬隻能這樣說，雖然她很不習慣被一群軍人伺候，但誰讓她跟戰斯年這樣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就隻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那好，我先走了。”戰斯年轉身離開。
“等一下，斯年，你要去哪兒？”
“去找蔣卿羨。”
“我可以肯定，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你不要為難他。”
“放心吧，我隻是去了解一些事情。”戰斯年不想聽到元琬為蔣卿羨求情，這樣他心裏會更亂。
“好的，那你去吧。”元琬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左右戰斯年，既然戰斯年已經決定了要去，她也隻能聽從命運的安排。
反正南川軍與北川軍遲早都會有一場大戰，今天若是戰斯年殺了蔣卿羨，最多也就是提早一點打戰而已。
“蔣公子！”戰斯年正要去找蔣卿羨，蔣卿羨自己就來了醫院。
蔣卿羨是這個醫院的醫生，他每天去學校講完課，下一步就會來這邊上班。
“戰少帥，看你神色匆忙，是有什麼事麼？”蔣卿羨在戰斯年麵前站定腳步，不卑不亢。
“我正要去找你，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走吧，去你辦公室，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談談。”此刻戰斯年寧可相信蔣卿羨沒有對元琬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他也盡可能讓自己看上去比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