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元琬最近也在北川,隻是黎暖不知道而已。
“最近董詩雅跟戰少帥走得很近,對此你可知情?”
“知道。”那還是元琬自己點頭同意的。
“你怎麼知道的?是戰斯年自己跟你說的?”
“不是,這件事情我們先不提。”
董詩雅醫術精湛,她在那件事情當中也出了點力。
不過那件事情,元琬可不打算跟任何人說。
或許,那將是永遠的謎。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我還是找機會幫你查一查這個藥膏的來曆吧。”黎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元琬的麻煩總算是結束了。
“那就麻煩你了。”元琬要是能找到藥膏的來曆,她一定會好好答謝。
“對了,聽說你們店鋪最近改革了不少,也是你幹的吧?”黎暖最近派人看著雅格胭脂鋪,她一直覺得奇怪,元琬沒露麵,可是店鋪裏的一切都井井有條。
而且人員有很大的變動,不少鋪子裏的老工人都已經被換掉。
元琬淡然一笑,並未回答。
“好啦,先上菜。”黎暖沒再追問。
飯後,她們各自回家。
戰斯年在元府外麵等著。
“說,你去哪兒了。”戰斯年終於等到元琬,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我去哪兒用得著向你彙報麼?”元琬從他身邊繞過去。
“當然要彙報,必須彙報,快說,你去哪兒了!”
“我……”元琬念在戰斯年幫過她的份上,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我跟黎暖在一起,我們去靜雅齋吃飯了。”
“靜雅齋?”戰斯年想了想,終於想起那地方來,“行了,以後下課以後不許自己走,等我過去接你。”
“憑什麼,我右手右腳,為什麼一定要等你。”
“就憑我是你丈夫!”戰斯年說的不是未婚夫,而是直接說了丈夫。
這句話讓元琬夢回前世。
前世的戰斯年雖然不喜歡元琬,而且多次折磨元琬,讓她活在人間地獄,卻在很多人的麵前自稱是元琬的丈夫。
而且他此刻的口氣,與前世一模一樣。
“走開!”元琬無法接受這樣的聲音,她狠狠推開了戰斯年,落荒而逃。
“琬琬,你怎麼了?”戰斯年無法理解她的變化,她追著元琬進入元府。
“戰少帥!”不等戰斯年追上元琬,一個女人突然跪倒在戰斯年麵前。
戰斯年垂眸一看,又是元琪。
“元琪,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母親的事情,我很抱歉,她是自作自受,我管不了。”戰斯年不是管不了,他是根本就不想管。
“戰少帥,隻要你救了我母親,以後你讓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元琪緊抱著戰斯年的大腿不放。
她的眼淚一顆顆落下,地落在戰斯年鋥亮的皮鞋上。
“元琪,麻煩你冷靜一點,她是被蔣玉堂抓走的,我要是救她,得有多少將士為此付出血的代價!”戰斯年這話分明就是借口,他本來就已經計劃了要攻打南川。
他與蔣玉堂的戰爭是遲早的事情,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就是不願意發兵。
若是他發兵救了宋玉,不就是把元琬推進火坑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