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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新人,大大們不要抱有什麼希望。不過大家可以提意見,我會好好改的。寫的不好也可以說出來,最好能附贈理由一條,謝謝~另:我是學生一隻,更新的時間沒規律,所以很抱歉的說……
劍之本身,皆是凡品,無高低貴賤三六九等之分。若要區分則要看人,日久,人心與劍合二為一,視為人劍合一,如同天地之間看似分工明確,實則互相包含的關係。劍有靈,隨其主。若人乃人中龍鳳,何愁其劍不能舞出絕世一劍?若人天地不容,其劍則化妖成魔。——劍門訓示
那人懷中一壇醉蝶花釀,當真是大口喝酒,卻始終無半分醉意。酒是好酒,好酒自有美景配。這竹林綠意天藍風清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青絲披散,肩頭滑落幾縷發絲隨風而擺。眉頭微緊,墨色明亮的眸子帶著三分怒意,抿緊的唇染著淡淡的罌粟般的紅。毫不憐惜一身清白素雅的綢子長袍,大大方方的坐在竹林中間的灰褐色大石上。一口接一口的喝酒,灑出的酒水濕了衣襟也不去理睬。
手中還握了一柄劍,一柄尚未試過鮮血的新劍,劍身上刻的圖案是火中舞動的妖,妖的眼睛七分絕望,三分媚意,十分傳神,美得淒涼。劍身雪亮,刃處吹毛即斷。看似一柄好劍,卻少了點睛的靈魂,在行家眼中不過是一柄用來觀玩的劍。
“缺兒,你倒是清閑,撇下師兄一人,獨自跑來喝酒。”從林子裏走出了一名紫色紗衣的男子,笑的親切溫柔,寵溺地看著那位性子很傲的小師弟。
看都懶得看,一定是藤續師兄。猛地舉起酒壇,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下去,抬袖一把擦幹灑在唇外的酒水。
“這壇可是師父的醉蝶花釀?如此牛飲豈不太過浪費?”藤續看著可惜,師父都舍不得喝上半口。
抬頭掃了來人一眼,轉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而後又灌下一大口。“師兄此時來找缺兒不是更清閑?”
聽師父說今天劍門貴客拜訪,劍門上下都要出門相迎。好像來客是師父的舊友,當今皇帝太子時的師傅,太子的老師,太子太傅拉都伯大人,還有他的一個極為得意的弟子,據說此人的江湖名號非常響亮。既是和皇家有關係,架子大也在情理之中。叫他去迎接兩個外人,一個素未蒙麵的官和一個江湖人士?一個官兒和一個江湖上混的而已,用得著這麼多人去接?師父親自去接也就夠了,多一個少一個沒什麼關係。
看了看藤缺的背影,忍不住走到他身邊坐下來,伸手習慣性的揉亂了藤缺一頭綢緞般的長發,笑嗬嗬地接了那人一記白眼後說:“缺兒不也沒去麼?想是不屑吧?說說看,今天你在生誰的氣?”
“師兄是說我小肚雞腸,總和別人過不去?”
藤續看藤缺瞪著眼睛,心裏一陣好笑,又笑著說:“師兄說錯話了。那麼,是什麼人膽敢惹到劍門最受寵的缺兒?是哪個漁民村姑還是哪個不長眼的外人?”
“不是,是‘妖煉’的問題。”藤缺舉起了手中的劍,光照下的圖案越發活靈活現,仿佛那妖就在眼前。
那柄叫妖煉的劍是藤缺花了大量時間去鍛造的,視劍如命。
笑笑,藤續說:“劍的魂魄來源於劍主,隻要你為它找個主人就可以了。”
“難道我沒有想過?但是,是問這江湖上哪有人配的上妖煉?”藤缺現在更愁了。
的確,妖煉雖說沒有魂魄,但是單論這手工,世上又有幾柄劍真正比得過?
“算了算了,隨你去就是了。缺兒想怎樣就怎樣。”禁不住又在藤缺頭上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