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的盡頭還有一個看場子的馬仔,宋行風走過去的時候他剛好看見,於是吊兒郎當的站了起來,問道:“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請問王月是不是在這兒?”宋行風客客氣氣的問道。
“王月,哪個王月啊?”這個馬仔一時之間沒想起來,片刻之後又道:“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個服務生王月吧。”
“對對。”宋行風笑道。
“她正在裏麵和我們酒吧的後麵和一幫子員工接受老板的訓話,你要找她就在外麵候著。”馬仔歪著頭道。
宋行風笑了,走過去摟住馬仔的脖子,掏出一根好煙:“兄弟,我是王月的哥哥,找她有急事,她媽心髒病犯了,這會兒增在醫院搶救呢,這是救命的大事兒。你放心吧,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其實宋行風都是胡扯的,王月的父母早就過世了。他們自小認識的時候,王月就一直住在她二姨家裏。隻是後來宋行風去當兵了,這才不知道後麵王月究竟經曆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事情倒是挺緊急的。”馬仔接過那根煙,想了一下後道:“那你進去吧,不過天哥在那訓話,你小心點。”
宋行風可不知道天哥是誰,他隻知道,這種地方不是王月該待的,自己一定要把她救出去,不能再讓之前的事重蹈覆轍。
馬仔指了指廊道後的一間屋子裏,宋行風走過去一看,一個留著卷長發,估計也就身高一米六又肥又矮,看上去已經有四十來歲痞裏痞氣的老男人站在那,宋行風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馬仔口中的那個天哥。但是他知道,光是看後者的那一身打扮,大金牙鑲著,大金鏈子掛著,估計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王月,你還有臉再回來!”卷發男陰沉著臉,狠狠罵道:“你他麼還敢回來要你那一千八百塊的工資,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不過這樣也好,你自己回來了,那就省得我們再派人去找你了。”
別看王月的個頭比那個天哥還要高出小半頭,但是後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流氓氣質卻是暴露無遺,儼然是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
“天哥,我回來隻想找財務把這個月的工資給結了,然後我就走,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王月說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也受了不少委屈。
“你少他麼的在老子麵前裝可憐,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啊。告訴你,你竟然回來了,那咱們你就把之前的帳好好算一下,前幾天就因為你,老子的酒吧直接被人給砸了,你知道花了我多少錢嗎。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能找人嗎,之前和你一起的那小子不是牛逼的很嗎,現在再去給我找一個試試!”那個天哥牛逼哄哄狠道。
“天哥,那件事我已經解釋清楚了,那天的監控不信的話你們去查查,真的不是我的錯……”
“你少廢話!”卷發男人不耐煩道:“你少給我說那麼多廢話,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人前裝純潔,背後是蕩0婦,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我告訴你,那件事我知道,我還知道的很清楚,就是那位高公子做的,不過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惹不起他。他的手下在我這出了事,還他麼找我興師問罪,老子現在都快破產了。不過正好你來了,我就把你帶到高公子麵前,到時候他滿意了,對咱們大家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