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想著一堆事,還是沒什麼思緒。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走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但覺的眼熟,猛地想起這裏是文化保護區,雖然已經商業氣息很濃了,但這裏比起一般的商業街明顯文藝了不少,店麵都不大,但也不錯。
看了下周圍,找了家蛋糕店就進去了。
進去之後邊聽見了二胡聲,在牆邊的玻璃櫃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蛋糕。
“挺有趣的嘛!”
接著提高音量衝裏麵喊到:“有人嗎?”
二胡聲聽了下來,不久一個披著馬褂的老人走了出來。
鄭芳琴看了一會,幾乎快要喊出了,但之後隻是激動的問了句:“請問你是胡叔嗎?”
老人“哦”的一聲,認真的打量著鄭芳琴,最後指著她問道:“芳琴?”
鄭芳琴興奮的跑到他跟前一把把他抱住,“胡叔,好久不見!”
胡叔使勁想要推開,臉上卻笑的合不容嘴說道:“好了,好了,芳琴你可以鬆開了嗎?老人家受不了這種擁抱。”
“胡叔,你這幾年都幹什麼去了啊?”
兩人在後院的石桌前走下,胡叔泡好茶放在她跟前,自己也拿起一杯喝了一口。
“前幾年出去打拚事業,去年覺的自己老了,就把公司交給了犬子,自己回老家開了家蛋糕店。”
“那麼,我師傅的事……”鄭芳琴欲言又止,每次在師傅朋友的麵前提起這件事她總會感到顧忌,畢竟自己說起這件事也是很傷心。
胡叔歎氣道:“你師傅的事我感到很惋惜,但人死不能複活,還是節哀順便吧!”
鄭芳琴明顯聽出他在說謊,胡叔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胡叔又喝了一口茶,“我也有找過美玲問起這件事,但她對我說的很少。不過她提到的白門讓我很在意。”
“白門不覺是個販毒的集團嗎?”
胡叔搖搖頭,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隻是表麵的,還有更深層次的。”
“白門在白道黑道裏以販毒出名,但根據我的調查這個集團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集團據說是有魏枯、尚支、白於三兄弟創立的,在某個華夏大家族手下的一個機構,後來完全獨立出來單幹,但也會通過線人為其服務。”
鄭芳琴打斷他的話問道:“那這個大家族是個怎樣的團體?”
胡叔還是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曆史太悠久了,記載還少。”
鄭芳琴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可以從這個大家族找到線索。
胡叔放下杯子,端坐著,認真地看著芳琴說道:“雖然很多事還不知道,但你們要小心提防著點,白門的魏坤對美玲一直圖謀不軌,我也跟美玲說了,但她好像不太在意,你要提醒她一下。”
“好的,我會的。”
之後有聊了會七七八八的事,見天色漸晚,鄭芳琴起身告辭。
臨走前胡叔給她打包了個蛋糕要她帶回別墅叫他們幾個放著。鄭芳琴要付錢,直接別胡叔訓了一頓。
“把你胡叔當什麼人了,你要是給我錢那就是不把我當叔看了!”
鄭芳琴辯不過,也就算了。
“那謝過胡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