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琪以為司逸深隻是現在說話不留情麵了,他現在做事也不留情麵了。
在他成為司氏集團的總裁一個星期後,他將他母親留給他的股份用了起來,一下子,他成為司氏集團第二大股東,僅次於司譽之下。
隻要他再想辦法得到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他馬上就可以讓司譽下台,自己做司氏集團的董事長。
司譽當初就是因為顧及到司逸深的目前留給他的股份,才會隻給他一點股份,為的就是能夠壓製司逸深。
但是他沒想到,現在司逸深竟然會握著這麼多司氏集團的股份,他怎麼來的?
“這些超出啦股份,你是怎麼來的?”司譽咬牙切齒的問。
他覺得他跟司逸深上輩子一定是仇人,所以這輩子做父子都是針鋒相對的!
“買的!”司逸深就簡單的回答了他兩個字,惜字如金,兩人這關係哪裏像是父子該有的關係。
司譽氣不打一處來,“你早就預謀好了吧?把我拉下台你很開心是不是!”
要是放在古代,司逸深這樣的行為就是篡位,可怕的是他還成功了。
司逸深看著他,反問,“你還不是找我拿我媽留給我的股份,把我踩在腳底下,控製我,你就很開心是不是!”
這句話根本就不用問,他一定很開心!
會議室裏的人都走完了,此時隻有他們兩人在,司逸深忽然笑了一下,說道,“現在對你來說,司氏集團是誰的都無所謂,至少它還姓司,你不是忙著和黛秘書你儂我儂嗎?誰來打理還不都是一樣!”
司譽被司逸深氣得一句話都說出來,最後他說,“你要毀掉我一手創建起來的公司,我跟你拚命!”
司逸深搖搖頭,說道,“拚命?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還有,這公司不是你創建的,別忘自己臉上貼金!”
為了看到司譽更難看的臉色,司逸深還說,“就你一個看得重要到骨頭裏去的司氏集團,還不夠我玩兒的!”
說完,司逸深再也沒有停留,直接走了。
他走出會議室的門,便聽見裏麵椅子倒地的聲音,可見司譽真的被氣得不輕。
司逸深回辦公室,經過顧妍位置的時候,沒有看見她的人,便問她鄰座的人,“她人呢?”
忽然被點名的小助理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我沒看見。”
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司逸深是帶著情緒上班啊,他跟顧妍之間的微妙關係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他絕對不允許顧妍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這就是大家疑惑的地方,又要跟別的女人見麵,又要讓顧妍在旁邊看著,司逸深這是玩得哪一出?
關鍵是,顧妍還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司逸深還是樂此不彼的見各種各樣的女人,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去找她,就說我現在有事找她,馬上讓她來見我!”說完,司逸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把將門關門震天響,整棟樓好像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嚇得抖了抖!
小助理哪還敢怠慢,趕緊放下手裏的事起身去找顧妍了。
她之前還在的,怎麼一會兒工夫就沒有人了。
去了顧妍一天當中去的最多的茶水間,但是還是沒有見人,天台還是沒有人。
小助理一下就慌了,司逸深讓她盡快找到人去見他,這空空如也的讓她去哪裏找人啊?
與此同時。
顧妍在衛生間的隔間待著沒有出來,隻因為外麵有人在說她的閑話,她忍不住想聽一聽這些人嘴裏的她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最近總裁的變化你看出來沒有?”司逸深的稱謂由司總變成了總裁,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認可。
另外一個人說,“我又不是瞎子,誰都看出來了好不好!”
大概是在補妝吧,她頓了一下又說,“現在同事之間都在傳,司總性情變化這麼點大,是為了刺激顧妍,他們還為此打賭了,你怎麼看?”
“不好說,不過要說這顧妍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讓司總發生這麼大的改變,是不是有點意外?”
“豈止是意外,不過,司總也許真的對她動了心也說不定,你看不還是為了她放棄了秦小姐嗎?”
兩人都笑了笑,又說,“身為女人的我有時候都忍不住會被她迷惑一下,司總是男人,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說得也沒錯,顧妍是挺有魅力的!”頓了一下,她又說,“不過啊,這自古紅顏禍水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那人笑了笑,說道,“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了!”
“有誰不嫉妒她的?”被戳中了心事也不否認,“嫉妒歸嫉妒,但是我知道知道分寸,可不像別人那麼不知好歹。”
漸漸地,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徹底消失,顧妍才從隔間裏出來。
在洗手池邊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臉,扯了扯嘴角,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