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嘴!”伸手拍了拍冬兒的臉頰。臉上還是那慈母般的微笑,就是冬兒看著感覺有點兒瘮人,也不得不聽她的。
嘟了嘴,兩根手指頭指著太陽穴,如今一本正經的模樣,看著也是十分滑稽。
“我問你話,你隻管搖頭或者點頭就行了。不許說話。”
冬兒點頭。
“要不要待會兒給你將大黃帶過來?”
冬兒猛的搖頭。她可不想她受罰時,還有一條大黃狗來幹擾她。
那狗會撒潑,會打滾,反正活潑得很。這樣肯定會吸引她的注意力,到時候她忍不住笑出來那就慘了。
“好,那便帶過來。”夏侯盈這話,就是想逗一逗人。瞧著冬兒那緊張的模樣,又想著要張嘴說話,夏侯盈一個回眸警告:“嘟嘴!可別忘了,時間還沒到呢!”
這嚇到了小冬兒,打了個激靈,差點倒了。
後邊還有個小池子,裏邊養了錦鯉,看著瘦瘦小小的,仿佛沒有營養一般。可那水卻出奇的清澈,底都能看到。那座假山設計的還挺雅致,從底下留了一個孔,好讓水從孔流出,流到水池裏邊。
而水流的另一頭貌似的梅園外邊,夏侯盈也是今天順著那茂密的花從找到了一不起眼的牆角處,看見有水流進來。也不知這是連接了什麼地方。而這池子裏,水的流向也是往外流,就是不知道這又是往哪一邊流去。流向還有點兒長,夏侯盈琢磨著,今日沒太多的時間,並沒有進一步的走過去查看。
假山上的一株鬆柏長得還茂盛,沒有經過修剪,那樹枝肆意恒生,看起來十分的生機盎然。這園子有人經常來打掃,就是沒人修剪這鬆柏,這也就意味著以前的主人沒有命令讓人修剪過。
如此說來,以前主人的性格,和這鬆柏長勢差不多,不喜歡被束縛喜歡過無拘無束的日子。
這假山還有點兒大,裏邊還有個洞。這個洞足讓大黃一條狗活動,一條長長的繩子綁在洞內,它可以在洞內隨意活動,有時候也可以出去,不過有活動範圍。就是出去不能超過五米。
似是聽見了腳步聲,本來還蜷縮在洞內睡覺的大黃,即刻豎日耳朵仔細聽,感覺是主人的腳步聲,立馬起身,跑到洞口張望。
“瞧,大黃多聰明。”看見了灰灰的山洞口,那一抹晃動的黃色,夏侯盈看著大黃狗,眼裏流露出無限的寵溺,加快了腳步往洞口走去。
恐是主人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的丁點兒氣味,再加上眼睛裏看到的,大黃特別的想衝過來,跑到夏侯盈麵前撒嬌。被那條繩子束縛著,也隻能在原地歡快的蹦噠著等待主人來到麵前。
夏侯盈大概離它也就隻有那麼一步的距離,大黃便有種要掙脫繩子的趨勢。夏侯盈瞧著,怕它被勒著,便不顧裙擺被弄髒的危險,走過去。哪知大黃一個勁的往她身上跳,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給夏侯盈好好摸一摸。
夏侯傅在府內很是喜歡這條狗,不單單隻是看院子那麼簡單,主要是還很聰明。夏侯盈聽自己父親講起,這便想起了祝文斐那張臉。
這事兒還真的和祝文斐有關。
二人又在朝廷之上起了爭執,二人不分上下,結果下了朝二人在殿外還爭吵。後來就是她爹夏侯傅贏了,祝文斐一個不服氣,爬了他爹房頂,專門幹一些偷窺的事情,結果被大黃看見。
那一聲急促洪亮的犬吠聲,祝文斐嚇了一跳,沒抓穩,便從她爹房屋上掉了下去,那姿勢摔得那叫一個狼狽。
夏侯盈之所以把大黃安排在梅園後院,而不是前院,還不是因為祝文斐他小氣又記仇。要是給發現了還得了,大黃肯定被他悄悄的給……
不殺也得好好的收拾一頓。至於怎麼收拾,夏侯盈還真不知道這奇葩的男人要怎麼做!
讓蘇嬤嬤將準備好的吃食,連同碗放在地上,先讓大黃吃飽。待他吃飽後,這才伸手仔細摸它的毛。
摸到了大黃柔軟的毛,便聞到了它身上的一股味兒。夏侯盈捏著鼻子,笑著偏開頭,想著今日中秋,祝文斐又不在,也不怕他會突然回來,因此打算給大黃洗個澡。
這便起身進了洞內,解開束縛大黃的繩子。大黃吃飽了,也就喜歡在她身邊蹦噠著,也就隨著她進洞,那爪子一抬一放,這是要夏侯盈握住它的前爪,陪它玩。這狗也是鬼精鬼精那種,你不動手握一下,它還就往你身上蹭,和你撒嬌。夏侯盈頗為無奈,隻得揉了揉它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