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摸小手(1 / 2)

東陽王祝文斐正駕馬趕往西城丞相府,汗血寶馬四蹄蹬地,發出沉重聲響將一輛馬車遠遠的甩在後頭,影子都不見。汗血寶馬四蹄“噠噠噠”踩地的聲音,那飛快的速度,如今和他的心情一般,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心。

這架勢嚇得百姓紛紛讓路。

被甩得不見影的馬車主人,坐在馬車裏焦急得伸出頭扯住車夫似風一般咆哮:“你個殺千刀的!快點趕車回去啊!我閨女要被祝家小子欺負啦!”他自己都恨不得出來下馬車,奔回去。隻是自家馬車,竟然比不上對方那匹汗血寶馬。

想著今日勤政殿內皇帝兒子和這位仇家的提議,他想想都覺得糟心!再憶起祝文斐出殿門,挑釁的話,和那勢在必得的架勢,他心頭憋著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憋屈得很。

自家寶貝閨女,怎麼就和這兩個貨扯上了關係!一個浪蕩皇子,一個是他對頭!今日祝文斐挑釁的那句話還縈繞耳邊。

“走嘍,去摸夏侯盈小手去嘍。”

敢問南邵國誰最奇葩,誰最囂張跋扈,誰最直言直語,誰最喜歡和丞相夏侯傅鬥嘴,誰是那個最不正經的官員,就他祝文斐一個,可人家還偏偏受百姓愛戴。

在另一條大路上,東陽王府的人由著兩名四品侍衛帶頭,拉著那長長一隊的聘禮趕往丞相府。那鮮豔的大紅色讓人看著都覺得喜慶得很,而那大陣仗令觀看的人讚歎不已。那大箱大箱的聘禮,數了數足足的有四十多箱,那叫一個闊氣。

這一聲聲的羨慕讚歎,令兩個奉命辦事的侍衛得意壞了,兩個麵容都帶著笑容,絲毫沒有侍衛該有的威嚴。

而四皇子黎珀珂這邊,才匆匆忙忙的將自家的方才匆忙準備的不到十箱的聘禮給抬出門來。丞相府和四皇子府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可比東陽王府要好得多,所以他這才不慌不忙的準備聘禮。可一聽說祝文斐的聘禮已經大搖大擺的抬到了西街街口,他這便急了。

沒想到他當眾和他搶人,還留了一手,怪不得他敢勢在必得的挑釁他。還說會先一步摸到夏侯盈小手,原來那是一大早的,摸著黑快馬加鞭的往丞相府趕。

“你們給本皇子快點啊!娶不到夏侯盈,本皇子弄死你們!”

他這一著急,連上馬時,還差點踩空摔了一跤。自己領著那剛湊了幾箱的聘禮匆匆忙忙的趕往丞相府。

自己坐騎雖是汗血寶馬,可也不敵祝文斐那小聰明,當祝文斐的隊伍快要抵達丞相府,他正好路過夏侯盈開的天香酒樓。

空中突然彌漫一股腥臭味,等他抬頭往上一瞧,被那液體潑個正著。鮮紅的顏色,潑在他頭上,也同時驚得汗血寶馬發狂,將他顛下馬背。

“哈哈哈哈哈,好酒。”樓上一間雅間傳來囂張又輕浮的聲音:“青萍喂的酒就是香!”

謝淵站在窗前看下麵一陣的騷動,好多人圍過來看,幾名侍衛手中握著幹淨的布,給自家主子擦臉。

等能夠睜開眼了,黎珀珂看清是鎮北候謝淵,由著侍衛扶起來手指,指向樓上摟著美女站在窗內的謝淵:“謝淵,你做甚!”

“本侯爺聽聞夏侯小姐喜愛鮮豔的大紅色,得知四皇子準備得匆忙,還未在聘禮上包裹紅布,所以給添了一抹紅,喜氣一些。”做了壞事兒後,臉上的那種得意,謝淵絲毫不隱藏。一手摟著美女,一手握著酒杯,身邊還放著一個帶著血的木盆,那囂張的氣焰絲毫不遜色祝文斐。

“謝淵,你少在那裏裝好人,你根本就是幫祝文斐!”四皇子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樣兒,心裏想著回去換衣服,又不想耽擱時間,一時陷入窘境。再看向謝淵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心裏癢的很。正要提劍上樓,身邊侍衛提醒:“主子,這時辰耽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