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1)

有跟我解釋……”夏天天也知道自己錯了,無力地解釋著。

“我能跟你解釋什麼,人家裴可可出了事,我能說什麼?!”

陳☉

晚上,天天正在洗碗,陳思學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忽然從客廳裏傳來一句冷淡的聲音,“我們分手吧。”

天天愣了一下,轉身看陳思學。

他依舊背對著她說道:“我太累了。”

天天有心跳驀然停止的感覺,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陳思學說的話,她還呆呆地拿著碗站在那裏,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想繼續洗碗。

碗卻從她幾乎沒有力氣的手指間滑落,落在地上,炸成了碎片。

似乎碗的碎裂就是她心理防線的全麵崩潰,她有種無法控製的失措,陳思學也起身看著她,天天隻覺得心內一陣難言的痛。

她快速地走回臥室坐在床上,可是心怎麼也無法安定下來。

她無法平複下來,快速地抓起包走了出去,陳思學正好走到門口,看她急匆匆的出去,問:“天天,你去哪?”

天天已經出去了。

她坐在環繞這個城市的計程車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裏。隻是看著這流水一般的霓虹燈,就仿佛能讓自己的心變平靜一樣。

她把頭靠在車窗的玻璃上,感覺到很累很難受,有種支撐不下去的錯覺。

一想到會失去陳思學,竟然有種把自己的心硬生生的挖出來一樣,血淋淋的,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占據了她的整個心。

是她明白得太晚了嗎?挽救不回來了嗎?

幾乎是繞過了大半個城市,天天隻是坐在車上靜靜地想事情,然而腦袋很痛,什麼都想不出來,到了九點多的時候,她終於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

陳思學見她一回來急忙上前,語氣略帶些責怪:“你去哪了?你讓我很擔心知道嗎?”

天天望著他,他現在還會擔心她嗎?也許他還是愛她的,隻是自己給他的負擔太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勵自己,問:“為什麼?”

陳思學怔了怔,“什麼為什麼?”

天天坐在沙發上,低頭咬住了唇,她幾乎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陳思學看她有異,坐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陳思學忽然俯身握住她的雙腕,“喂,夏天天,你不要有什麼事都藏在心裏,說出來啊。”

天天抬眼看著他,努力平穩著聲音說:“你剛剛不是要跟我分手嗎?”

陳思學更是一頭霧水,“我哪跟你……”忽然他想了起來,笑了一下,“原來你是說剛剛,那是一個遊戲。”

這是陳思學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陳思學選了大冒險,懲罰就是打電話跟平常的好哥們說一聲:“我們分手吧,我太累了,其實你對我的心我都知道,但我們是不可能的。”一定要說得特別的哀怨和委婉。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遊戲,所有大家都不會太認真。

陳思學使詐,他開始糊弄過去了,沒想到被那些同事冒名打給了那個平常的好哥們,直言陳思學有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