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辦法。
他笑著湊近,眼神中帶著戲謔:“這樣吧,你既然偷親我,我損失了那麼多,總得要些補償吧?要麼你就給我表白,要麼你就再親我一次。”
這是什麼選擇啊?天天囧。
想來想去,天天閉上眼睛再輕輕碰了他的唇一次。
陳思學點了點頭,神態怡然自得,“現在你又在親我,我又損失了那麼多,這樣吧,我再給你兩個選擇。”
天天瞪著他,氣得想打他一頓,太無恥了!
陳思學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要麼你跟我表白,要麼就讓我親你一次。”
天天知道他肯定是沒完沒了了,說不定在她親了他一次後,他就說他要補償她……
天天不說話了。
陳思學笑得得意,眼神都帶著淡淡的亮光,卻有種危險的氣息,“現在是你不要選擇,那麼讓就我來懲罰你。”說完他壓到天天身上,混亂的吻著,手亂竄到天天的衣內……
天天掙紮,卻反而加重了兩個人的熱情。
她的反抗弱了下來,慢慢地房間內隻剩下肢體喘熄間的廝磨……
陳思學因為這件事再次得意了好久,每次看著天天,都搖頭默歎,用一種,“我還不知道你喜歡我”的眼神看著她。
天天真的是對他無語了。
人自戀可也不用自戀到這個程度吧。
轉眼又是兩年,兩個人摩摩攃擦地卻也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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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和陳思學又去參加過幾次同學會,別人都對他們這段組合表示羨慕,特別是當初和陳思學一起打球的劉輝,更是連連歎息說:“居然被陳思學得了先手,作孽啊,明明是我們一起遇見的。”
天天知道他們是在說笑,想起當初和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日子仍覺得感慨。
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身邊陌生的人就是自己將來的依靠。
不過,每參加一次同學會,天天總會更加的想念秋靜。這麼多年來,沒有誰能在她身邊取代她的位置。秋靜和天天差不多又斷了聯係,她不知道秋靜到哪裏去了,也不知道秋靜過得怎麼樣。
秋靜偶爾彙寄一些明信片給她,卻總是隻字寥寥。
天天在一次酒會上也遇見過淩航,那的確是一個特別紳士也特別有風度的男人,他聽說天天是秋靜的好朋友,二話不說的就把案子給了天天。
天天自然是有些詫異,卻也為秋靜高興,這個男人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心對著秋靜。
天天同時也得知了一些齊遠的消息,他已經結婚了,就是跟那個挺有錢的富家女。職位也已經升到了部長,簡直就是事業家庭兩得意。
後來他找到秋靜的父母,想給他們一些錢,結果被秋靜的父母趕了出去……天天想,也許在他心中也沒有忘得了秋靜吧。
而她自己跟陳思學就是磕磕絆絆,打打鬧鬧地過著,不過兩個人在待人處事方麵都慢慢成熟起來。
她也已經到二十三歲了。
有一天,陳思學和另外一些男同事在聊了一些最近的籃球賽事,但是其餘兩位男同事的手機一直在響。
在按斷了四五次後,那個男同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太煩人了,下點雨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還偏偏要我去接她,每個星期陪她逛商場還不算,還總得想些浪漫的招哄她開心,什麼情人節,聖誕節都得送禮物,不然一下火了,好幾天不理你。”
旁邊另一個男人笑,和他舉杯,“女人都這樣,好的時候可以粘死人,氣的時候可以凍死你。”他們笑著搖了搖頭。
陳思學卻看著自己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機,這麼久,天天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很少找他。在大學的時候,他也送過玫瑰和一些禮物,不過天天總是不喜歡他花錢買這些貴而無用的東西。
陳思學微感失落。
第20章 第二十章
但是後來,陳思學常常會看到天天在日曆上劃日子,他心裏又興奮又緊張,可是還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等著。
直到了一天晚上,陳思學坐在客廳裏等夏天天回來。
夏天天一回來,陳思學就轉身笑眯眯地朝她伸出手,“禮物?”
“什麼?”天天怔了一下,有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剛剛升上經理,又麵臨公司改組,人都忙糊塗了。她換下鞋子,覺得很累,隻想睡覺。
陳思學盯著她很久,確定她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今天是我生日。”
他忽然說道,心也隨著聲音慢慢沉下來,今天是他的二十四歲的本命年生日,他並不是期待一個小小的生日,隻是看這段時間天天老是在日曆上劃日子,他以為她記得……
平白而來的希望讓他暗自欣喜,所以被告訴為隻是自己的空歡喜的時候,失望也就越大……
更何況,在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