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大夫,十幾餘名人被擋在門外,屋內時不時砸出幾個花瓶古玩,惹的眾人一陣驚險。
王富在外麵不斷的哀求,老淚縱橫,“王爺,老奴求求您了,讓大夫進去看看吧,這是您自個兒的身子呀!”
“王妃呢?王妃昨夜一直在宮中不曾出來,修竹,你不是一直跟著王爺的嗎?王爺出事,他把王妃安置在哪裏的呀?將王妃接來,還不怕王爺不肯就醫?”思苑走到修竹的麵前,出聲道!
“王妃留在皇宮,一時也出不來!”修竹眼角一抽,不知這蕭主子在鬧哪樣,傷的那麼重,也不肯就醫,夜公子就在裏麵,也卯著勁兒的鬧。
屋子內,夜子諾坐在椅子上,看著趴在床上,一個勁兒的砸床板的蕭熠城,不急不緩的喝著茶,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某人。
蕭熠城砸了一會兒,不見有人理他,抬頭看向夜子諾,恨恨的出聲道:“你有沒有同情心?本大俠替他坐牢,替他遭太子晉王的皮鞭伺候,替他遭那狗皇帝的毒打就算了,特麼的,你們還不領情?疼死了!”
“是你自己無用,惹怒君偃鴻,惹怒他又收不了場,能怪誰?”
裏麵正僵持著,外麵君澈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堂兄,你怎麼了?被皇伯伯打了?真的假的?呀哈,這也太稀奇了,本世子來瞧瞧。”
君澈被幽竹等人鬆了鬆皮後,好不容易回府休息了片刻,還沒有來得及找人打探藍之的下落,就聽聞君宸被皇帝杖責,他連忙馬不停蹄的趕來宸王府。
這宸王府可真熱鬧。
“哎呦,老奴的世子爺呀,求您去勸勸王爺吧!”王富一見君澈,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差點上前抱著大腿哭。
“去去去,本世子進去看堂兄。”君澈那扇子揮開王富,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子。
進入裏屋後,君澈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夜子諾,他回身看了一眼外麵的大夫太醫,心道原來如此。夜大神醫哪裏是那些庸醫能比的?
若不是他在偶然的機遇下看見過也大神醫在給堂兄診脈,還不知道堂兄悄無聲息的將這江湖神醫夜子諾收入了麾下,也不知是用什麼卑劣的手段……
“你來幹什麼?本王這裏不歡迎你!”蕭熠城一見君澈那張笑嗬嗬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君澈看了一眼蕭熠城蒼白的臉,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想必他傷的不輕,“堂兄,皇伯伯真的打你了?”
“皇伯伯?叫的那麼親切,你給本王滾!”一提起那個狗皇帝,蕭熠城就掩飾不了心中的恨。
“好了,折騰夠了,再不處理傷口,等會兒更疼!”夜子諾看了一眼君澈,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站起身來,有點哄騙的意味。
“啊哈……堂兄原來是怕疼啊!”
君澈詫異的出聲,蕭熠城還來不及出聲,窗外就想起了一聲更加詫異失望的聲音:“啊?怕疼?怕疼的男人太娘們兒,配不上本座的妹妹。”
聲音過處,隻見無數花瓣飄進窗口,然後藍影一閃,蕭熠城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張絕美的臉,藍暮將臉湊近蕭熠城,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蕭熠城,轉而失望的搖了搖頭,眉間朱砂也因為這低落的情緒而閃動著不正常的紅:“白白長了這一張臉,結果……唉!”
不是說之之要死要活喜歡的人在宸王府嗎?宸王府最高貴的人不就是宸王了?隻不過這人受點傷,還唧唧歪歪怕疼不肯就醫,真是比之之還不乖。
“有刺客!”藍暮名目張黨的從外麵闖進來,想不驚動侍衛都不行,外麵的修竹立馬帶人衝進房間,但是見他離蕭熠城那麼近,而且這個人的功夫,昨夜他見過,是無論如何不是他們能比擬的!所以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什麼人?”被一個男人這麼看,蕭熠城不免惱怒,而且他現在還是宸王的身份,怎能容忍這男人如此放肆?
“是你!你來這裏幹什麼?”君澈一見到藍暮,就殺意頓顯:“藍之呢 ?你將她帶哪裏去了?你若是敢傷害她一根汗毛……堂兄不會放過你的!”
君澈說道此處,拿著扇子往蕭熠城身邊一站,那氣勢杠杠的!
蕭熠城和夜子諾不免嘴角一抽,沒看見他現在還在床上躺著的嗎?
“噗嗤……這個小弟弟說話有意思,還這麼關心之之,長的……也還不醜!”藍暮摸著下巴,考慮著是不是將這麼乖的男人洗幹淨送到妹妹的床上,隻不過是不是要將這宸王先解決了,不然之之對他念念不忘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