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魔法標示暗了下來,門被打開,還是那麼女醫師,她對哈利說:“這位先生,您的戀人已經安全了。”哈利徹底把心放了下來,忘記了去糾正女醫師的錯誤。鬆了一口氣的後果是哈利感覺一陣暈眩向哈利襲來,他感覺全身的力量都消失殆盡,但是他知道還有一件事沒有辦好,他還不能就這麼暈倒。哈利拉住搖搖欲墜的意識,“赫敏,鳳凰社,時間轉換器。”接著哈利就抵擋不住黑暗的來襲,暈倒了。
“什麼意思?”赫敏看著羅恩扶住了快要倒下的哈利,一臉茫然。
“我想哈利的意思是讓你把時間轉換器給現在在鳳凰社的他,格蘭傑小姐。”轉過身來,赫敏看到的是一張笑容可掬的熟悉臉龐,“我剛剛還在鳳凰社看到他。”
Twenty
德拉科昏沉沉的,掙紮於黑暗與光明的交替中,時間仿佛已經過了一年,又好像隻是過了一秒,無論究竟過了多少時間,對於德拉科都已經太長了,長到他不想繼續待在那裏,有一種不受自己掌控的無力感。
他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塊他並不怎麼熟悉的潔白天花板,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是聖芒戈。
“你醒了。”從容不迫,如同天鵝絨般滑膩的聲音在這個並不大的空間中響起。是西弗勒斯的聲音。
德拉科感覺自己頭痛欲裂,不隻是頭,身體每一個部分都是。疼痛讓他記憶回籠,他記起自己是為什麼會來到聖芒戈的。
“教父,”他看向西弗勒斯,他的臉色蠟黃,似乎好幾天沒有休息了,此時他正翻看著一本暗紅色封皮的書,“您先去休息吧,您的救命之恩我會記得。”
西弗勒斯再次翻過一頁書:“去感謝波特吧,是他救的你。在我到那裏之後,我隻發現了這個。”他的目光瞥向病床旁的床頭櫃,那裏隻有一個空的藥劑瓶,標簽上寫著熟悉的向左傾斜的字體。這個藥劑瓶曾經裝著強力止血藥劑被德拉科郵寄給哈利,在戰爭爆發之前。
“我從來不知道你對波特有著……”西弗勒斯抬起頭看著德拉科,似乎被惡心到了,他生生吞下了這個詞換上另一個詞:“特殊的感覺。”
德拉科知道他的左手字體是不可能瞞過教父的,當初還是教父鼓勵他鍛煉左手寫字的,為了特殊情況。“沒錯,教父。”
“那一切都可以解釋了。”西弗勒斯合上書,“否則我無法想象馬爾福會舍己救人。你準備怎麼辦?戒指。”
他指的是馬爾福家主戒指。當現任家主把手上的這枚戒指拔下套上另一個人的左手中指上,這就意味馬爾福家最古老的伴侶契約已經生成,這意味著一個馬爾福的一生相伴,不離不棄,套上去了再也不能拿下來,當年母親也沒能從父親手裏拿到它。這個戒指除了這個,還有另外一個功能,就是當家主的血滴在上麵的紅寶石上,就可以傳送戒指的持有者來到馬爾福家最秘密最安全的地方,它充當了一個血契門鑰匙的作用,德拉科把戒指套在哈利的手上就是為了這個作用。
“反正外人也不明白這個戒指所代表的含義,對外就宣稱是馬爾福家族對於救世主的臣服吧。”德拉科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你確定?德拉科。”西弗勒斯一臉複雜地看著他,“在黑魔王鼎盛的時期,盧修斯也沒幹過這個。”
德拉科讓自己躺了下來,他看著天花板說:“我還有什麼不能給他。”
* * *
┅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