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黑著臉從村委會裏走了出來,剛才村長戳鼻子瞪眼的一頓狠罵還曆曆在目。
“要不是老娘的遺願,老子早離開這破村了,還用在這兒受你的鳥氣?”
林誌罵咧著,想著兩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這才好受了些。
這時一個黑色的“膠袋”闖入視線中,林誌那近視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村長那張黑臉,當即卯足勁一腳踢了過去,誰知道那膠袋竟然開花了。
原來他娘的是坨牛糞。
林誌呆了有幾秒,深吸了一口氣,又狠狠地踩了幾腳。
反正都濺上了,不如多踩幾解解氣。
他是這麼想的,可剛下一腳便鉻得他生疼,挪開腳一看,裏麵露出了金燦燦的一角,他用腳踢了踢,一塊金燦燦的牌子漸漸露了出來。
他本著疑惑撿了起來,可剛一入手的重量瞬間讓他驚訝,再到後來洗幹淨後的一咬,讓他確信了這是塊金牌。
林誌滿足地摸著口袋裏的金牌,絲毫沒有在意褲腿上沾滿的牛糞。
突然傳來一身尖叫,嚇得他頓了頓身形,本想著繼續走,可最後卻鬼使神差地調了頭。
林誌順著聲音走到了小樹林裏,隻見裏麵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那女人上身的襯衫已經被男人扯壞了,跟破布一樣掛在女人的身上,大紅色的貼身物也脫落了一半。
男人現在正在把注意力放在女人的褲子上,他兩隻手抓住女人的褲腰,想要把女人的下麵的褲子給脫下來,那女人很頑強,一直死死的抓著褲子,不讓男人得逞。
奈何女人終究是比不過男人的,她抵抗的力道越來越小。
林誌走近看清楚女人的麵容以後,心中當時咯噔一聲,那女人他認識,是村子裏麵的小寡婦。
小寡婦姓趙,生的貌美如花,十八歲就嫁到他們大黑山村來了,入門三年男人就出意外丟了性命,留下她一個人守了寡。
林誌跟趙寡婦的關係還不錯,主要是趙寡婦一個女人身嬌體弱,平日裏有什麼重活都幹不來,都是找離得不遠的林誌幫忙。
男人林誌倒是從來沒有見過,不過看眼前幹的這畜牲事也能看出來,這家夥不是個好東西。
“喂,幹什麼呢?”林誌大喝一聲,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樣炸開。
那男的是個混混,聽到林誌的聲音被嚇了一跳,趕忙轉身一看,等到看清楚林誌後,臉上頓時掛上了不屑。
你說你英雄救美好歹得整理下形象,滿褲腿子的牛糞,加上弱雞一般的身形,怎麼看都不像能打的那種好吧?
“滾犢子,臭小子你再他媽多嘴壞了大爺的好事,大爺弄死你。”
說完,這混混就又開始對趙寡婦上下其手,但始終沒能如願,那趙寡婦的褲腰竟然是卡在了半截子上。
趙寡婦也聽到了聲音,在看清楚來人是林誌以後,她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林誌,快救我。”
林誌當然不是那種能夠袖手旁觀的人,他迅速跑到混混身後,對著混混就是一腳,但那混混沒動,他自己倒是被彈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