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念一動，那霧氣便是在他手中盤旋，凝聚成各種形狀。
他再意念一動，那霧氣便是脫手而出，在樹木之間環繞起來。
而且令其驚訝的是，當那霧氣環繞的時候，一道道信息也是傳到了他的大腦之中。
大腦將零碎的信息拚湊起來，發現那竟然是一副影像，是霧氣在盤旋時候傳過來的第一視角影像。
這東西竟然還能用來傳遞影像！
他十分驚喜，同時也明白過來，關陽是如何控製霧氣將眾人迷倒的了。
他根本不需要看，霧氣代替了他的眼睛。
太神奇了。
他心中不由再次感歎。
運用靈質玩了一會，他也是將其收回到手中。
雖然已經發現了其隱藏的屬性，但是不知道致幻和修改記憶的效果如何。
他應該找個東西試一試，不過他是不會在自己身上試驗的。
至於回去找蠻錘海的人試驗那是更不可能了。
他決定在野獸的身上試一試。
因為進入聖金森林的時候，關陽在野獸身上用過這雲霆帝翼。
當時那些野獸直接是倒在地上，任由其宰割。
他想知道，自己如果運用起來會是怎樣的效果。
不過根據奇星帝翼的經驗仔細推理，他肯定是不如關陽的，所以他準備挑選一些不怎麼強大的野獸來試驗，比如兔子，或者是毒蛇之類的。
他背起行李包，在林中搜尋起來。
....
“他們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寧凱和大漢們俯身看了半天，有些不解地撓頭道。
陳清然沒有回話，她望向四周的樹木。
樹木之上沒有明顯的借力痕跡。
她搜尋四周的地麵，將覆蓋在地麵上的落葉統統掃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地洞。
腳印也沒有在這周圍幾百米內再次出現過。
他們是在原地憑空消失的。
他們目前隻能下這種結論。
但是她知道，沒有人可以憑空消失。
那些能夠掌握空間轉移秘密的人都是世間少有的強者，那等層次的強者隻需要坐在宮殿裏等人頂禮膜拜就好了，誰會來這種深上老林裏搶他們狩獵隊的資源呢？
氣氛一時變得尷尬起來。
寧凱湊到她身邊，悄咪咪道：“清然，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們跟蹤的壓根不是他們的腳印。”
“你懷疑我的能力？”陳清然美目微轉，緩緩看向寧凱的眼睛，目中流露出一抹冷漠之意。
後者被這目光瞧到，頓時是有些慌張，哈哈地擺手道：“哪有，隻是我們追蹤了這麼久，你的眼睛總會有些幹嘛。”
“我的眼睛不會幹的。”
陳清然搖頭。
當時她尋找到了營地內腳印和看守們話語中的邏輯錯誤，便是明白此事不簡單，便是跟隨著腳印一直出了營地。
追尋約有幾百米之後，便是找到了散落一地的墨日草和箱子。
大多數聖物沒有丟，但是魔木泉水，幾樣特殊的聖物和璃玉卻是不見了。
結合幾樣聖物的功能，她直接是推斷出這偷盜者的目的是湊齊通域儀式的聖物。
通域儀式隻有初入超凡的人才會用的到。
而那樣的人，絕對是無法做到篡改他人記憶的。
她覺得動手的人至少有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