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其實,名字早就想好了,與你的孩子,我怎麼會不認真想呢?不過現下看見你,就忍不住的想去逗逗你,或許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就注定了我會這樣依賴。吵吵鬧鬧,甜甜蜜蜜,一直都在。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裏,從過去,到未來。有你在我身邊,無論明天的天氣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燦爛,在我都是晴天。
“孤笙,東西南北中發白不行,那你看柴米油鹽醬醋茶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2011年1月19日,濟南大雪。
在山東省圖書館寫完了《子傾歌》的大結局。累了一天,趴在桌上,不經意一抬頭,一個傲傲的男孩子大搖大擺走進來,一屁股坐在一個認真看書的女孩子跟前,掏出一杯酸奶來往她跟前一擺,輕聲說:“快點喝!”女孩子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男孩子凶神惡煞地幫她拆開來再遞回去:“不愛喝水就喝這個!”
女孩子喝了一小口,男孩子突然過來將她唇角的酸奶抿掉了,笑著說:“味道真好。”
那就是孤笙跟二爺的雛形。
我坐在他們側邊,望著他們輕輕笑了。東風最早隻是心中的小小悸動醞釀出來的小故事,計劃是篇溫暖的短篇就好。沒想到一拖再拖,寫到如今。不比其他長篇,讓我寫的很順利。大概是因為,或許我一直被他們感動著罷。
文章完結了,心裏總有不舍。會在之後陸續補上番外篇,彌補戲裏的遺憾與不足,送給一直陪伴支持我的人。
感謝蓉寶翠翠貝比的辛苦捉蟲~感謝聽聽豆豆的一路相隨~感謝很多很多給過我鼓勵的人~~
新坑《雙生不見》,古言虐戀情深,期待與大家的再度相逢,歡迎蒞臨。
感謝一路陪伴,有緣再會!
紫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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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番外】心芝——流年未央 ...
我忐忑不安,坐在新學堂的後排。同學全部是明星畫報上見過的金頭發,身材較國人而言顯得高大,連女孩子都是。
母親將我送來這裏,我才知道原來男子跟女子也可以在一起念書,不必管什麼禮教世俗。
雖是突擊過德文,但是在漫長的遊輪上我吐得七葷八素,早早拋之腦後。甚至在麵對他們的時候都不敢開口,隻會回答簡單的問候。
過午待在異國的宿舍,咬著第一次嚐試吃的麵包,一切在我而言都是那麼的新奇與驚喜。
教授不似國內老夫子的古板,款款而談,談笑風生,一下子讓我覺得出國來留學是對的。幾日下來,課本於我不再生澀,對於德文也更加努力趕上進度。
我的家族雖然家史沉厚,但卻不古板。漸漸地,我已經可以與他們成為朋友。
隻是在新學年,我從未奢望過的人,會那麼突然出現在眼前。關覺非,執意不與我聯姻的人,笑著望我,道:“你也在這裏。”
顧家素來與關家交好,往來緊密,對關家的長輩我也向來可以討得歡心。覺非的母親不止一次會同我說,“心芝,將來可願同老二結親,就做我的親孩子?”
每每我會羞著臉道:“心芝不一直都是您的親女兒?”
但不一樣,我知道我盼著的,是跟長輩們一樣的心思。可是覺非卻始終對我無意,我心知肚明,他有喜愛的人,比如,現在正站在他身邊,溫柔娉婷的晴初。
我在國內時早已聞言,今日見了,她果真是美妙的女子。怪不得引得關府乃至全城的轟動,他會將她待到這邊來。
我的心是糟了打擊了。年少時的美好暗戀,全然變成如今依然成蠱的酸澀果實。第二年夏季,我決心避開他們,輾轉到了漢諾威。
離開柏林時,站在他的公寓前,一直一直想去叩門,卻笑自己,叩門,能說些什麼呢?是道一聲珍重,還是祝他們幸福?
拎著在這邊有些格格不入的土氣柳藤箱,第一次坐上火車,去往位於漢諾威的新學府。在火車上瞌睡的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夢想,他會坐在我的身邊,將我東倒西歪的腦袋撥到他的肩膀。
醒來,見了他,我很不爭氣的在這異國的火車站流眼淚。為已經去世的晴初流,為可憐的小頌揚流,為覺麟大哥流,為覺非流,更為我自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