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和劉權在上方喊了我一下,準備跳下來救我,可清麵鬼已經在我麵前了,他們哪來得及?我看著清麵鬼的手抓過來的那一刻,心裏麵都沒什麼感覺,或許是害怕到了極點了吧,我本意是轉身躲的,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一刻我的身體居然動彈不得了。就在千鈞一發之計,一隻手突然從我後方冒出,二話不說就蒙住了我的嘴,同時向清麵鬼撒出一把白色的灰。清麵鬼沾染到這種灰,慘叫了一聲,尖叫聲幾乎劃破了我耳朵,耳朵裏一直嗡嗡作響。可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救了我,就被那人抗到了肩膀上。
這個人的頭發很長,直接蓋住了臉,頭發上卻是髒兮兮的,一大堆草蓋在他頭上,我想說話來著,但是我說不出來,這個人的速度太快了,扛著我就跟扛著一根草似的,快速奔跑了起來。隻要我又開口,肚子裏麵就特難受,李淩和劉權見我被救本來是鬆了口氣的,不過誰知道這個人會突然來這招呢?李淩和劉權一直緊跟著,他們的速度沒有這個人快,沒一會就被這個人甩了老遠。而我,迷迷糊糊之間被這個人敲了一下脖子,就這樣不爭氣的暈厥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還不是房屋,好像是個山洞,我躺的地方是一堆幹草。而那個神秘人,則在我不遠處弄了一堆火,一個人坐在那裏烤火,見我醒了,就丟了一塊肉過來,是什麼動物的肉我也不清楚,但聞著挺香的。我這會兒餓極了,也沒管那麼多,拿著就衝,這肉沒鹽,吃起來沒勁,要換平時我估計得丟,現在卻不一樣,我是真的餓了,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後,我就問神秘人是誰,神秘人扒開了頭發,突然湊了上來,他的兩隻眼睛好像是瞎的,兩隻眼睛都往上翻著白眼,他離我很近,身上帶著一股味兒差點沒把我熏暈。我問的問題他也沒回答我,反過來問了一句你是誰。
人家救了我,我理應禮貌一點,我說我叫張易風,然後又問回去,他是誰。神秘人還是沒回答我,兩隻眼睛眯了起來,說,“你姓張?打哪來的?”
我撓了撓頭,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不過我還是一一招來,說我打豐頭村來。沒想到這個人一聽我來自豐頭村,就激動得拉住了我的衣領,問,“你從豐頭村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張保繼的人呢?”
聞言我楞了起來,說這人是我爺爺,沒想到這個怪人一聽,就更加激動了,抓著我的手激動了老半天,不過他的表情又立馬冷了下來,臉色很陰沉的看著我,“你怎麼學化妝術了?誰教你的?”
我被怪人問的不知所措,就把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道來,反正他不會害我,不然也不會救我了。怪人聽完了後,敲了我腦袋一下,說,“你是張家唯一的後人了,難怪他們會這麼安排。”
我聽老人的口氣,他好像知道些什麼,我再次追問他是誰,他笑了笑,跟我說他叫張旭,我聽完大吃一驚,不是因為他的名字,而是因為他的姓,他姓張。難不成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我趕緊爬起來,問他知不知道文王秘箱。他正要說話,李淩和劉權的聲音就從外邊兒傳來了,還有啊枯木達叔他們也來了,怪人一聽就讓我去迎他們進來,但是不允許村民來,我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怪人,本不想照辦,但他拿文王秘箱來威脅我,說如果村民來了就別想知道文王秘箱的下落。
我很無奈的出去打發了一下啊枯他們,木達叔看我從裏麵出來就問我野人拿我怎樣沒有,我感覺奇怪,他們所說的野人就是裏麵那個怪人?莫非如此,難得嫣然啊,我跟他們說我沒事,然後又說有點事要做,先讓他們回去,留下了李淩和劉權。木達叔剛開始是不想離開的,但是啊枯看見我難為,就問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點點頭,啊枯笑了笑說她懂了,然後就和木達叔他們離開。他們前腳剛剛離開,李淩和劉權就跟了上來,拉起我手把我旋轉了一圈問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