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麵吮去手指的口水,“今天咬得比昨晚還要狠,南南是屬狗的?”
他還記得上次鬱南把他唇咬破的事呢。
鬱南這下敢反抗了,翻身爬起來將宮丞壓在下麵,張口就對著對方的脖子咬下去。
這一口咬在喉結上,惹得宮丞止不住地笑,鬱南更氣了。
他被宮丞弄得大腦發昏,又氣又爽,口中不由得更用力。
兩人赤摞地緊貼著,身上都是汗。
鬱南還在咬人呢,宮丞就扶著他的腰把他往身下摁,那穴口兀自收縮著想要吞點什麼,自然很努力地把粗長的家夥完全吞了進去。
他不斷被握著腰抬起,又重重地坐下去,拍打得雪白的臀肉不斷震動,發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
那片紋身因此抖動,玫瑰花上沾滿了汗珠,遍布渾身的吻痕交錯著青紫,分外淫糜。
“太大了……太深了……”這個姿勢讓鬱南爽得發脹。
一片白光來臨,他還沒動兩下就射了宮丞滿身,性器兀自吐著清水一樣的東西,實在沒什麼好射的了。
宮丞含住他的唇慢慢地吻,極盡憐愛,像是一種安撫。
他手撫摸著那片紋身,滑到兩人的結合處:“不大怎麼玩?南南不喜歡大?”
鬱南怕是比不了他的厚臉皮了。
他隻覺得宮丞在床上的葷話比過去還要多,什麼都敢往他耳朵裏講,好像看到他害羞失控會令他更高興一樣。
縞潮帶來的痙攣讓鬱南不自覺收緊內|壁,耳旁傳來的是一陣陣耳鳴。
宮丞差點射了,他收起笑意,重新扶住鬱南的腰[chōu]插了百餘下,讓筷感堆積得快要燃燒,才恨恨地射入了他的身體裏麵。
鬱南累得不行,兩人汗津津地接了個綿長的吻。
等到結束後宮丞去洗漱,刮胡子時才發現喉結上被那個小家夥咬出了牙印,有一個地方都輕微破皮了。
出浴室後,見床上那個張牙舞爪的小家夥趴著一動不動,是累的,也是疼的。
鬱南忿忿不平,憑什麼老男人做完後可以神采奕奕,他一個小年輕卻渾身都痛啊?
宮丞坐上床沿,柔軟的大床他的重量下陷。
剛才他已經先給鬱南清理過了,從昨晚開始這小家夥就吃進去了不少東西,雖然沒發燒,但是他擔心他會肚子疼。
“我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宮丞拉過不怎麼幹淨的被子替鬱南蓋上——被子像一團鹹菜,什麼痕跡都有,等兩人真正離開床才能處理。
鬱南肚子是真餓了。
他想念宮丞的手藝,一口氣提了好幾樣。
宮丞卻說:“不行。不可以吃辣的。”
“為什麼?”鬱南委屈道,“我就是想吃啊。”
“寶貝,吃一點清淡的對你好。”宮丞附耳在他耳旁惡意道,“都腫了,弄壞了的話今晚上怎麼辦?下次可要等暑假了。”
鬱南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跑回來見一麵而已,時間本來就短得可憐,竟然會做到這種程度。可是他管不了宮丞,也管不了自己,他們兩個在一起就算是正正經經地談話也總會發展到那種事上。
分隔兩地的情人見麵,可能都是這樣的吧!
“那我要吃魚片粥。”鬱南要求,“上次你在湖邊別墅給我做那種。”
宮丞無不應允,在他唇上親了親:“好,你多睡一會兒,做好了我叫你。”
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宮丞不耐地從地上撿起來,直接開了靜音,將它扔進了床頭的抽屜裏。
眼下沒什麼比把他的小愛人喂飽更重要的事了。
鬱南一個人在房間待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找到自己的手機準備刷一會兒社交軟件。不撩卻看到一條微信,是嚴思危昨晚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