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唇並未分開,因此有透明水漬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宮丞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轉戰到他的耳垂:“寶貝,你好濕。”
這三個字不知道是在說上麵,還是在說下麵。
鬱南頭發麻,爽得都要炸了,這和自己解決怎麼比?
他羞得夾緊了腿,宮丞卻不準。
男人一邊舔吻他的耳朵,一邊拉開褲子拉鏈。
牛仔褲拉鏈退下去的輕響,在粗重的呼吸聲裏竟格外清晰。
鬱南感覺耳邊的吻一路向下去了。
吻過他的脖子,啃咬過他的喉結,到了胸`前的那一點處,再被什麼濕滑的東西輕輕舔咬。他的[rǔ]頭長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會含不住,宮丞足足將它舔得變大了一點,才含住來吸吮。
“……還有那邊。”鬱南挺起另一邊,可憐兮兮地想往對方嘴裏送。
“急什麼?”宮丞偏不。
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很淡定,甚至放開了他。
胸`前變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渾身都變得空落落的,鬱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見宮丞將領帶扯下了扔掉了,額頭有一層汗,顯然正硬得發疼。
“我沒有準備東西。”男人道,“寶寶借我。”
“?”鬱南一頭霧水。
很快,他的褲子被扒掉,還剩一條內褲。
他自己隻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來,內褲前麵都濕透了,是他剛才自己分泌的出來的體液,更可惡的是宮丞還拉下內褲,讓裏麵那根幹淨的東西呈現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張著小小的口,正不斷吐露液體呢。
小腹上的玫瑰濕得一塌糊塗,宮丞伸出一根手指,惡意將液體塗得更均勻了些。
他說:“看看,你多濕。”
鬱南羞憤欲死。
接著,宮丞拉開了自己的拉鏈,粗大的一根彈了出來。
如果說鬱南的算得上幹淨漂亮,那麼男人的就是猙獰又醜陋了。
能與象拔蚌相提並論的東西,能好看到那裏去呢?
宮丞沉下腰,將似乎冒著青筋的東西與鬱南的貼在一起,用右手不輕不重地擼動。
還有這種玩法?鬱南腦子裏要炸開煙花了,那兩根貼在一起的畫麵太淫亂,他都不敢看,筷感卻比之前強烈數倍,害他講不出完整的話。
“不要這樣……我要你——唔。”
宮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將他按回去躺好,這才輾轉吻下來,顧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處[rǔ]頭,這回,它被男人用牙齒輕輕拉扯。
“啊!”鬱南魚兒似的彈了一下,全身都軟了,身下的筷感一波接著一波。
鬱南哪裏經得住這樣的撩撥,沒十幾下,就顫唞著射了出來。
那個瞬間大腦忽然變成了空白的,縞潮持續了好幾秒,一股一股的東西噴了宮丞滿手。
宮丞“嘖”一聲,十分滿意地停了手,不緊不慢地往將他們往後麵塗去。
“好痛!好痛……”鬱南還沒喘過氣,就痛得白了臉,而宮丞才進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絞緊了,精Y的潤滑根本不起作用,小[xué]久無入侵,正將宮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這樣,那軟肉緊緊包裹並吸附的筷感,還是讓宮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東西應已經硬如鐵杵。
“不怕。我們不做了。”宮丞皺眉,將手指抽出來。
他們分開這麼久,宮丞怎麼會還有那些東西。
貿貿然進入,隻會害鬱南受傷。
鬱南鬆一口氣,整個人被摟起來抱入懷中,從脖子到小腹都布滿或深或淺的粉色吻痕。
宮丞還穿著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經意間與鬱南的皮膚摩攃,縞潮的餘韻扔在,鬱南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宮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