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不貿然地靠近,反而更加曖昧。
再這樣下去,鬱南就要把自己燒熟了。
他努力地從宮丞的掌中抽出手,又掙紮著落了地,將自己的毛衣整理好:“那、那個,都這麼晚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吃東西?”
訂好位置的餐廳肯定不能去了。
倒是廚房和冰箱裏,還有阿姨下午準備好沒來得及做的食材,均以切好、洗好,隻要下鍋就能做出菜來,不用擔心會沒有吃的。
現在鬱南是主人,他得招待宮丞。
於是他率先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想拿出來加工。
到了廚房,這裏明亮許多,他側臉與耳朵上的那一片紅,完全沒逃離宮丞的眼睛。
鬱南是真的長高了一些,長得不多,卻讓他的身形因此舒展開來,更加修長俊秀。
他略長的頭發遮著半截後頸,黑色與白色的肌膚對比,叫人想捏一捏那裏乖巧的軟肉。
宮丞走了進來,卻一眼看到桌上那束洋桔梗,伸手觸摸了一下花瓣:“你今天特地買的?”
鬱南回頭。
見宮丞眼中帶笑,微微附身,將那束花襯托得有些可笑,便說:“不是。是前幾天買的。”
他不該去買那束花的,好像太隆重了,他因此有些懊惱。
正想著,背上忽然貼著了一個寬厚的胸膛。
兩隻手從背後伸出來,頭頂被人吻了下,便聽宮丞在背後說:“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來。”
手中的食材被拿走了。
宮丞連續趕路好幾個小時,路上的確沒有吃東西。
他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熟練地將這些東西都處理好。他很喜歡烹飪,在這方麵不用過多的去學習,就能做出一手好菜。
鬱南記得他曾經說過,如果他不是出生在宮家,可能會去做一名廚師。
看上去天生就不該出現在廚房的高大男人問:“食材很豐富,我準備做三鮮麵,你要不要吃一點?”
鬱南點點頭:“好啊。”
其實他也沒有吃晚飯,這時候才察覺出餓。
短短二十多分鍾,兩碗熱騰騰的麵就做好了。
外麵還下著雪,在溫暖的室內,鬱南頭一次不覺得國外留學的生活很孤獨。
宮丞的手藝沒得挑,比阿姨的要好太多太多,鬱南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麵了。
他吃東西慢條理斯,等他吃完了,宮丞又將這些收拾進洗碗機。
鬱南在想為什麼就算到了他的地盤,還是有種是宮丞主場的錯覺。
快十二點了,剛才的曖昧氛圍被進餐打斷,現在一切都收拾好了,這房子裏隻剩他們兩個人,氣氛就再次變得膠著起來,有點突如其來的尷尬。
鬱南不知道該怎麼做,叫宮丞去酒店嗎?還是留在這裏……可是他隻有一張床。
他不由得有些懊惱,今天準備了一整天,他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走出房間,宮丞在客廳看他的書。
這房子裏其實有點亂,到處都是他的書本、工具,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物件。
“早點休息。”宮丞抬頭,成熟的臉龐依舊很吸引人,“你明天要上課。”
“那……你,你呢。”鬱南問。
鬱南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好像一隻有點緊張,卻又渴望不要距離太遠的貓咪。
宮丞放下書,招手道:“過來。”
又是這樣。
鬱南總覺得他這樣是在叫什麼寵物,不過他已經不會因此不高興了,事實就是對方比他大上許多,本來就該是這樣的。
鬱南走過去。
他剛一走到宮丞身邊,就被宮丞一把抓在身前,按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