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皇貴妃瞧著下頭的五皇子,突然間就笑著開了口道:“這麼多年,五皇子倒是這麼大了,怕是還未娶妻吧。”
蕭婉怎會不知道皇貴妃大的事什麼主意,轉而接了她的話道:“五皇子回了盛京,這姻緣之事慢可以慢慢來。”
聽到蕭婉這麼說,五皇子當即也對皇上表態到:“父皇,兒臣剛回京,這事兒不用這麼著急。”
“五皇子說的這是什麼話。”皇貴妃笑著轉了眼望著皇上道:“皇上,您瞧這二皇子四皇子都已經娶妻生子了,嬪妾瞧著可真是替五皇子著急呢!”
蕭婉瞧了一眼清嬪,清嬪會意,也開了口道:“五皇子這般出眾,難道還怕找不找妻子?嬪妾聽聞,二皇子妃有孕了,這可時間大喜事兒呢!”
“二皇子成親這麼多年,如今終有這麼個喜事,可真是福氣呢!”蕭婉接著清嬪的話說了下去。
這麼一來,倒是將剛剛五皇子的婚事給岔了開來。
皇貴妃瞧著這樣子,心中不悅,隻是如今若是她還僵著這事兒,怕是討不得什麼好,不過若是以為她這麼算了,那是絕對不肯能的。
五皇子回宮後,皇上並沒有予以他重任,反而是讓他在朝堂裏擔任了一個在翰林院編纂史冊的閑職,而且這一呆便是三個月。
“五皇子今兒個去了哪兒?”蕭婉神色淡漠的望著剛剛皇貴妃送來的說是給五皇子納妃的冊子,隻是她的心思並沒有在這冊子上,皇上如今晾著著五皇子都三個月了,若是再這麼下去,到時候怎麼與皇貴妃和二皇子鬥?皇貴妃這個時候送來此冊子,是想說就算五皇子回來了,卻也翻不出她這個皇貴妃的手心?
“娘娘,五皇子今日一直呆在翰林院編纂史書,晚上好似和翰林院的一些官員去喝酒了。”
蕭婉的眼睛一眯,必須要找到一個契機,還有必須得想辦法讓皇上同意將五皇子養到她的名下才是。
五皇子在翰林院一呆便是半年,這半年來,蕭婉雖是心急,但也不好有太大的動作。
二皇子妃在年末的時候,誕下了一位公主,雖然不是皇子,但也是皇家血脈,更是二皇子府裏的頭一位,宮裏頭又礙著皇貴妃的顏麵,自然是大肆賞賜的。宋家而二皇子家的風頭可是一時無二。
這日,天氣甚好,蕭婉正挽著袖子侍弄著院子裏的花草,卻見一宮女急匆匆的走來稟報道:“娘娘,清嬪娘娘說事兒怕是成了。”
蕭薇並不抬頭,似乎並沒有聽見那宮女的話,倒是一旁的彩夏揮手讓那宮女退了下去。窮著蕭婉侍弄這差不多了,彩夏這才抬腳走了過去道:“娘娘,可是要準備了?”
蕭婉不緊不慢的起身淨了手,點頭道:“讓人準備著吧。”
入夜,皇上的龍攆果不其然的來的重華宮。
既然早有準備,蕭婉自然是一早就帶著人站在宮門口等候。
“嬪妾見過皇上。”
“貴妃免禮。”皇上的神情瞧不出半分的不同,若不是今日早上清嬪派人傳來的話,她還真有些沒有把握。
進來屋子,蕭婉和封睿相對而坐,隻留了蔣海和蕭婉身邊的大宮女彩夏和木芽伺候著。
慢慢的喝了口茶,封睿這才開口道:“朕今日來,瞧見貴妃宮裏的花草倒是不錯。”
蕭婉不禁冷笑,這大晚上的還能瞧見那花花草草?不過她臉上卻是帶著恭謹之色,笑著道:“閑來無事,便打理這院子裏的草木了。”
“朕聽清嬪說,五皇子近來倒是時常來你這兒?”
蕭婉神色如常道:“五皇子也是有孝心,聽著嬪妾喜歡侍弄這些個花花草草,便派人尋了些好的種子和栽培書籍來。”說這,蕭婉拿起桌上一本略顯破舊的書來,笑著道:“皇上您瞧,這聽說是前朝的孤本,倒也被他給找來了。”
封睿隨即的翻了翻,隻聲道:“他這孩子是有心。”
瞧著皇上眉眼間的那抹神色,蕭婉接著道:“那孩子雖不在盛京長大,卻是個恭厚孝順的。”
似乎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蕭婉突然見神色慌張了起來,惴惴不安的瞧著封睿道:“緩上,嬪妾是憐那孩子沒有母妃,當初嬪妾的孩子。”說到這兒,蕭婉的神色一暗,似乎有些紅了眼,慌忙間抹了眼角道:“皇上若是不喜歡,嬪妾以後讓五皇子不用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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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婉在這邊黯然神傷的垂淚傷心,倒是讓封睿的神色緩和了不少,三公主的事情,他自知是有貓膩,四公主遠嫁,如此想來,封睿倒是開了口道:“你既然喜歡五皇子,就讓他在你跟前侍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