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他在陸生的親吻撫慰下,慢慢的有了反應,在那處被陸生的嘴唇包裹住時更是忍不住呻[yín]出聲,最後鯉泮隻覺得腦中白光一閃,身體立刻軟了下去。
喘熄了幾秒,鯉泮便打算起身幫陸生做,在他的想法裏應該也就是這樣了吧。
陸生見鯉泮要起來,也沒有阻止,他是知道鯉泮應該不懂這些的,但是現在鯉泮到底要做什麼呢?陸生還是很好奇的。
可是在鯉泮低下頭親吻那處時,陸生還是下意識的將對方拉了起來,深吸口氣,麵對鯉泮潤紅的帶著些許羞澀些許無辜的眼神,陸生真是壓力頗大,他不想鯉泮在第一次就受傷,當然,以後也絕對不會讓他受傷。
『鯉泮不用這麼做,鯉泮隻要享受就好了。』撫摸著對方的臉,陸生溫柔的道,他是真的想給鯉泮帶來歡愉,他知道鯉泮對這方麵並不是太在意,每次親吻過後,鯉泮也不是沒有反應,但是陸生也發現了,鯉泮不需要發泄,更不需要衝涼水就能夠冷靜下來。
所以在□上,幾乎可以說是他單方麵的需求,所以,陸生覺得鯉泮隻要享受好了,他能夠抱鯉泮就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搖搖頭,鯉泮撥開陸生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再次低下頭去,他能夠看出陸生眼底的渴望,雖然陸生隱藏的很好,但是鯉泮就是能夠感覺到,能夠看出來,而且,他也不介意幫陸生做這樣的事情,就像陸生甘願為他做一樣。
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陸生隻覺得幸福無比,壓抑著心底想要抽[dòng]的衝動,陸生拉過鯉泮,吻向那張讓他永遠也親吻不夠的唇,右手慢慢的移到對方的□,輕輕的按壓,感覺到鯉泮瞬間的僵硬,陸生重新將對方壓在身下。
從額頭一路親吻至嘴角,沒有深入的吻,隻是慢慢的淺啄,左手則按壓在對方的胸膛上作祟,右手則一直放在灼熱上不斷滑動。一路下滑,叼起誘人的茱萸含在嘴裏不斷的□,聽著鯉泮甜膩壓抑的呻[yín],陸生揉捏的更加用力。
左手慢慢移到腰側慢慢的揉捏,頭也慢慢下滑,舌尖在肚臍周圍打轉。
鯉泮隻覺得全身異常滾燙,因為未知的□而劇烈跳動的心髒仿佛即將離開身體,鯉泮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有那麼多的敏[gǎn]點,每次被陸生輕輕一碰便覺得異常灼熱,忍不住扭動腰際,身體內有一種莫名的瘙癢感,鯉泮對於這些陌生的感覺感到苦惱,喉嚨裏溢出的呻[yín]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能發出如此甜膩的聲音,再次被對方含住那處時,鯉泮心底更加的不知所措起來,不自主的擺動起腰部,直到再次泄出,鯉泮忍不住眼角滑淚,抬起陸生的頭吻向那張讓自己異常舒爽的唇,嘴裏不斷的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微微歎息,陸生抬手將對方眼角的淚水擦拭掉,認真的看著鯉泮的道,『鯉泮不用道歉,不管鯉泮做了什麼,都不需要和我道歉,剛才的事情,也是鯉泮喜歡才會有那樣的情況吧,那是不是說明我的技術還是不錯的?』
見陸生那樣正經的說著如此讓人羞怯的話,鯉泮直接被逗笑了,湊到對方麵前親親對方的唇,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陸生見鯉泮沒事兒了,便繼續埋頭開墾,最重要的一步還沒有做呢,他可是期待期待了好久。
直到真正進入到那裏,陸生才明白往日的猜想是如何的不堪一擊,沒有真正的試過,真的無法明白其中的美妙。
感受到包裹著自己那裏的內|壁漸漸的放鬆下來,陸生才慢慢的挺動腰際,在聽到鯉泮高昂的呻[yín]時,陸生終於不再壓抑自己,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等陸生終於結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旖旎之事時,圓月已經快要消失了。
看著被自己弄得疲憊不堪的鯉泮,陸生心疼的替對方揉了揉腰,隨後便直接將鯉泮抱起,還是得清理幹淨才可以睡覺。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正在幫鯉泮擦背的陸生輕聲問道。
搖搖頭,鯉泮沒說話,雖然剛才經曆了那麼親密的事情,但是事後鯉泮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等對方將手指伸向那裏時,鯉泮不得不從羞澀中走出來,拉住對方的手,『我,我自己弄就好了。』
『怎麼?鯉泮還害羞不成?』湊到鯉泮的耳畔,陸生調笑的說道,鯉泮大概永遠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誘人,感覺到又有了反應的下.身,陸生深吸口氣,真是自作孽啊。
『別害羞了,還是我幫你洗吧,洗不幹淨對身體不好。』掙紮出來,陸生繼續方才的動作。
咬緊下唇,鯉泮感受到陸生在自己體內不斷進出的手,身體抑製不住的升起欲望,在陸生不小心戳到某處時,鯉泮終於叫不出了聲,下一刻便又抿緊雙♪唇。
然而,陸生早在鯉泮那一聲出現時,繃緊的神經便斷掉了,借著還為洗幹淨的白濁以及滑膩的沐浴液,陸生一個挺動便再次進入,之後又是一室的旖旎。
☆、完結
在跡部和手塚對視的片刻,鯉泮也發現了跡部的存在,拉拉陸生的手,下巴微動示意他看過去,其實早在跡部開始尋找手塚時他們就已經得到消息了,隻是鯉泮是覺得無所謂,陸生卻是壞心眼的故意不把消息傳給跡部,對此,一直待在鯉泮身邊的小墨汁直接翻了個白眼,嘟囔了句「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