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腿發軟,快直直地朝地上跪下去時,身後,一隻修長的手臂快速地摟住了她快滑倒的身體,在這封閉的隔間內,男人的胸膛很結實,肌肉的熱度從襯衣穿透過來,讓賀梨僵了一瞬,漸漸地咬著下唇。⑧思⑧兔⑧網⑧
“以後還敢不敢自己跑出去住?”邵其修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刻意放緩語調,聽上去一如既往的溫和。
可賀梨卻領教過了這個男人很壞的一麵,他以前在床上裝成君子,如今脫掉偽善的外衣,就再也不加掩飾了,對她身體的新鮮感,仿佛回到了婚前那一段時間。
這不是女人想要的,讓賀梨的眼圈微微變得泛紅。
她是個連生氣受委屈,都默不作聲的性格。
邵其修深沉的視線先是從她細致清晰的鎖骨,緩緩地,往上移,最後停留在那一抹紅色的眼角處,抬起手,用戴著戒指的食指去擦拭去碎細的淚意。
這樣的溫柔,是他作為一個丈夫經常給她的。
以前賀梨會覺得安心,現在心態不同了,也沒了那份自作多情。
她終於抬起頭,對視上男人深邃的黑眸。
過了許久,就在賀梨被他的目光攪得人心神不寧時,突然說:“我有點怕你了。”
邵其修目光依舊平靜無瀾,手指的溫度不低,漫不經心地在她臉頰一滑,勾起了那幾縷的發絲,自顧自地笑:“怕我做什麼?”
賀梨隻是緊緊抿著唇,知道這個男人是明知故問。
“吐完了先跟我出去。”邵其修沒有準備在女廁久待,等她臉色恢複了些,手臂便鬆開了,又從褲袋裏拿出幹淨的手帕。
賀梨靜靜看著男人修長好看的手遞來的手帕,也知道自己幹嘔的太狼狽。
接過的同時,性格使然的緣故,下意識跟他道了聲謝。
她用手帕,秀氣的捂著唇角,纏繞在鼻尖的是邵其修那股清冽好聞氣息。
……
猥褻狂這件事告一段落後,溫酒雖然已經得知了那個陌生男人跟蹤的是賀梨,依舊讓秦眸將公寓給換了,找了一個新的住址,來放她那些沒帶到徐卿寒別墅裏的衣服首飾。
接下來一段時間,溫酒又開始忙了起來。
她去過徐家兩次,卻再也沒有看到董遇晚,也不知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同時婚禮在籌備當中,她就算想什麼都不管,作為新娘子也要抽空看一下婚紗和婚帖這些東西。
這方便,似乎賀梨比她要有經驗。
溫酒閑來時,也會打電話問一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初秋時分。
她剛拍攝結束完一家品牌合作的廣告,人還在外地,跟秦眸助理幾人一早就乘坐飛往晏城的飛機,落地前,她手機上,還有一條徐卿寒發來的未讀消息。
“送你回別墅,還是徐總來接?”
溫酒帶著墨鏡,將漂亮的臉蛋擋住了不少,紅唇半抿,拿出手機,指尖劃開屏幕看了眼。
她被保鏢一行人護送著出來,對秦眸說:“他今晚要應酬。”
“行,司機就在外麵。”
秦眸打開車門,讓她先上去。
溫酒剛坐上不久,手機又響了。
這次她低頭劃開屏幕時,動作慢了一秒。
不過也就一秒,便接通,裏麵傳來了殷蔚箐的聲音:“酒酒,最近媽媽身體感覺很不舒服,你能來陪媽媽去看看醫生嗎?”
自從她和徐卿寒領證,又通過了溫老太太那關後,殷蔚箐安分了好一段時間,不過盡管如此,溫酒太了解自己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