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當年在國外,誤以為她嫁給了邵其修一樣。

徐卿寒嫉妒的瘋狂,還得從容不迫的忍著溫酒和邵其修敘舊,看到她開玩笑時臉上的笑容,說話微微輕快,帶著不自知的嬌俏。

這一切,都是她在他麵前,沒有的。

“總之。”徐卿寒緊緊盯著她,喉嚨壓著聲線,把現實擺在台麵上:“邵其修不喜歡你。”⊿思⊿兔⊿在⊿線⊿閱⊿讀⊿

溫酒原本有些發澀的情緒,被他這句話說得直接破功。

她的眼角都笑出眼裏,借著這個,掩飾著自己想哭的情緒:“沒見過你這麼無聊的男人。”

“你哭什麼?”徐卿寒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淚水,眉頭狠狠一皺。

“被你這種幼稚自大的舉動,給取悅到了啊。”溫酒指尖,不動聲色將眼角抹幹淨,然後又說:“誰叫我笑點低。”

徐卿寒挺拔高大的身軀還堵在麵前,神色被燈光照得不明:“我的另一種意思就是愛你,有這麼好笑?”

他不是會說情話和甜言蜜語的男人,就算提愛這個字。

也要前前後後鋪墊給許久,告訴她:邵其修不愛你,我愛你。

溫酒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緒影響得很難受,理不清此刻自己在想什麼。

她別過臉,肌膚白皙異常,紅唇抿著道:“你別忘了,自己剛領到了排隊的資格。”

徐卿寒當然知道。

他本來想一步步跟她重新培養感情,隻不過今晚邵其修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分寸。

低頭見到溫酒想要保持距離的態度,溫熱的大手依舊覆在她腰身上,就這麼結束,又有一些不甘。

視線緩緩而下,不自覺就落到了她敞開一小片的領口處。

其實他很不真誠。

溫酒的身材,包括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致命的吸引著他。

“別用這種色情的眼神盯著我,徐卿寒……我還不是你的女人,這具身體你沒資格碰。”溫酒抬頭,觸碰到男人幽深且熟悉的眼神,就知道他腦子裏在臆想著什麼了。

她手指,用力將自己的領口扯上,不給看。

徐卿寒眉目微微斂起,半響,手臂隻好先將女人給放開。

他往後主動退一步,拉開距離,男性強勢的氣息也隨著散開,給足了溫酒喘熄的空間。

“那束花,你喜歡嗎?”

溫酒低頭整理有些淩亂的浴袍時,突然猝不及防聽見他忘了這麼一句。

她沒抬起頭,指尖無聲抓著衣角,低到不能再低應了聲:“一般吧。”

徐卿寒慣會乘勝追擊,他語調溫和的讓人不能適從:“那我每天都送你一束,好不好?”

溫酒又不是沒見過世麵,再貴的花在她麵前都不值得一提。

不過當抬眼,看到男人英俊臉龐上的神色時,忽然一怔,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這麼的……答應收下他傾盡下半輩子的時間,送的玫瑰花了。

——

就好像從那晚起,溫酒不管是公寓裏,還是公司的辦公室裏。

都能看到有一束顏色鮮豔的玫瑰花點綴著她的世界,徐卿寒的追求方式,卻遭到秦眸的強烈吐槽。

“太土了。”

秦眸拿著噴水壺,給剛換上的玫瑰花裝模作樣噴兩下,大概是記仇溫酒額頭摔傷的事了,每天都要例行公事般的吐槽一遍:“徐總不會天真無邪的以為靠這幾朵花,就能把你追到手吧?”

溫酒對著鏡子,小心翼翼修剪著她的劉海。

長得快,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