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還記得他上回言辭間得罪自己的事,不冷不淡道:“要你來相了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孟岣早就習慣看她這副傲慢的模樣,身姿慵懶朝後靠,說道:“聽說你跟寒哥舊情複燃了?作為見證過你們上一段感情的旁觀者,當然是要來湊個熱鬧。”

……湊熱鬧?

溫酒就說他是個心理變態。

孟岣看著她表情,意味不明道:“我好像對你比當年,更感興趣了。”

溫酒麵無表情謝謝他。

“三年前的男人你還沒玩膩?”孟岣薄唇噙著陰測測的笑,就像是在生死談判桌上,大方給她指一條出路,說道:“不考慮試一試別的男人,我那方麵不比寒哥差。”

溫酒手指把玩著眼前的這杯水,語氣平靜警告他:“你要不想大庭廣眾下被我潑水,最好就閉上嘴,別在說這種性騷擾的話。”

孟岣也不怕她生氣,還挑明了要追求的決心。

溫酒聽到內心不起任何波瀾,還沒自戀到這份上,靠一張臉就把孟岣迷住了,這男人多半是衝著溫家來的,有利可圖而已。

“我說你是不是迷戀著徐卿寒?”

她冷不了拋出這一點,要笑不笑的說:“否則怎麼就喜歡去追和他有過牽扯的女人?”

孟岣也不怒,意味深長盯著她不放。

做男人厚臉皮到這份上,溫酒也是很欽佩。

想他這樣經驗老道,玩女人壓根就不在乎被經了幾手,隻要夠滋味,臉蛋身材夠好,就完全能睡的下去。

男人的本質被看透,外貌在俊朗也是於事無補。

溫酒視線看向玻璃窗外,見馬路旁溫芫的車已經不在了,她也沒必要在假裝坐在這惡心自己,拿出手機,找了個借口說:“我去衛生間打個電話。”

孟岣並沒有攔,他不在乎女人現在是什麼態度。

要是溫家真把她嫁過來,還不是得乖乖依賴著他生存。

溫酒一走,他的手機也響了。

孟岣嘴角的笑意收斂起,接通來電。

“孟岣……溫小姐你見到沒有?”孟母的聲音穿透過來,很是操心道:“這是媽媽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托關係找人在溫老太太麵前說上話,才有這場相親,你就算不情願,也去見一麵。”

孟岣回晏城,顯然是被母親謊稱心髒病犯了給騙回來,他語氣沒了和溫酒說話時那種懶散的語調:“見了。”

孟母一聽,當下就放心。

又忍不住念叨:“你該不會還惦記著徐家那位養女吧。聽媽的話,娶她,還不如娶溫家的。”

孟岣沒耐心聽下去,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將電話掛斷。

就在這時,他對麵突然坐下一人。

孟岣眯起眼,打量起突然出現的中年女士,一身時髦的大牌,還戴著墨鏡,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我姓馮,你可以叫我馮女士。”

不等對方提出疑問,馮佩媛就已經開口了,她臉上戴著墨鏡不摘下,這樣跟人說話,很能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剛才在隔壁桌,你和溫小姐相親的談話我已經聽見。”

孟岣一時沒認出這位是徐卿寒的母親。

畢竟當年沒怎麼見過,也時隔這麼多年了。

他看到這位女士,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並且對自己說:“你要是答應不再糾纏溫小姐,這個支票就是你的。”

支票?

孟岣看著有點意思了,長指拿起看了一眼支票數目:“哦?你是她的誰?”

很新鮮,第一次還有人拿支票砸他離開女人。

馮佩媛很想說出未來婆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