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見登陸不上大號,便有些興趣缺缺了。

拿小號噴有什麼意思?

她索性關掉手機,把腳上的鞋子踹出去,閉上眼,挺屍一樣躺在沙發上。

是挺沒意思的。

——Θ思Θ兔Θ網Θ

白天為了新戲折騰了一下午,一晚上又找徐卿寒算賬。

溫酒覺得體力已經負荷到極致了,閉上眼睛想事情,不知怎麼就睡了過去,公寓沒別人來打擾,所有行程又都被取消。

她如今除了窮點外,就沒別的事了。

這一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溫酒迷迷糊糊的聽見鈴聲在響,白皙的手臂在沙發邊沿無力般垂了下來,過了半響,又伸出去摸索著手機。

她拿起來一看,是老宅電話。

幾乎像是跟有人潑了一盆滾燙的熱水直直朝她臉上來,溫酒立馬變得清醒無比,她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躺了一夜身體酸疼的不行,此刻卻顧不上了,閉住呼吸,才接通了來電。

那邊話不多,直接言明讓她回老宅一趟。

似乎是為了不讓她有推托之詞,掛之前說道:“老太太今早叫了家庭醫生。”

溫酒全過程一字未說。

隻覺得……真是令人窒息。

電話嘟嘟嘟的被掛斷,溫酒煩躁地抓了兩下長發,才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簡單的洗漱完,她走到衣帽間,貓著腰,在精致的櫥櫃裏翻了半天,找出了一件壓箱底的長袖裙子。

領口的保守款式,料子也不薄。

基本上,溫酒每次回溫家那個百年老宅都會素淨無妝,更不會穿露纖細白皙的胳膊和腿的衣服。

否則,她就是手癢,想抄寫家規了。

收拾完自己,溫酒在鏡子麵前照了照,才拿起另一個包出門。

這裏回溫家的路程四十來分鍾,溫酒有意避開外麵的記者跟蹤,多花了十幾分鍾,開車饒了一圈,才終於達到了目的地。

她握緊方向盤,臉蛋的表情淡的快透明,看著前麵那扇朱紅色的大門。

第15章

溫酒車進了老宅的大門,一旁早就有人等候,她扔下鑰匙,然後朝庭院裏走,迎麵便看見跟在老太太身邊多年的秘書沈紀山。

這人大約四十來歲,普通的麵龐算不上好看,周身沉穩持重的氣勢卻讓人不容小視,他在溫家的地位頗為穩固,一開始是跟在溫老爺子身邊,後來老爺子去世後,就開始替老太太辦事,旁人見了都要尊稱一聲:沈先生。

“九小姐回來了。”沈紀山是領著家庭醫生出來。

他麵容友善地對溫酒一笑,言辭隱晦:“老夫人早上看了娛樂新聞。”

說實話,溫酒很討厭他。

原因無它,不過是這三年裏,沈紀山就跟一個移動監控器般盯著自己,但凡她在外麵有什麼風吹草動,這人,都會事無巨細彙報給老太太聽。

溫酒敷衍的點頭,踩著尖細的高跟鞋,頭也不回地走遠。

其實不用沈紀山提醒,溫酒也猜到這趟回來要麵臨什麼,她進了大堂,女管家恭敬地走來,禮儀堪稱完美:“九小姐,老夫人在裏麵,請進。”

那扇厚重且雕刻精致的門被推開,溫酒低頭走進左側的小廳,抬眼,看到老太太穿著穿著一身絳紫色旗袍端坐在椅子上,銀灰色頭發優雅盤在腦後,插著玉簪,手上戴著金鑲玉鐲,即便已經年邁了,也不難看出年輕時是一個精致的美人。

溫家的男人女人們,在長相上,都是不差的。

溫酒剛進來,就聽見一旁有道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千請萬請,堂姐總算舍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