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
肩膀猛的一痛,身子猛的一個哆嗦,扭過頭便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劉雪。
嚇我一大跳周偉,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將紙條揣進口袋,摸了摸額頭,發現不知何止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能抽煙不?
正在開車的劉雪點了點頭,順帶打開了車窗,吐出一口煙霧感覺整個腦子亂糟糟的。
對了,你家裏那個看著不像保姆。
劉雪若無其事的問。
腦子亂糟糟的並沒有聽到劉雪說的話,臉上滿是擔憂的看著窗外,整個人感覺糟糕到了極點。
一路無話,站在劉雪家門口,心中出奇的感到緊張,額頭不知何時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劉雪將門推開的瞬間,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屋子裏黑壓壓的一片,劉雪抹黑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的劉梅花更是第一時間映入了眼簾,劉梅花依舊是那個老樣子,隻是今天眼眶格外的按照,一雙眼睛黑乎乎如同一個擇人而噬的黑洞,使人不寒而栗。
為防止劉雪再出現上次的事情,於是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走在了沙發之上。
劉雪驚訝的說:這麼黑,你怎麼做到了!
劉梅花咧嘴一笑:周偉你終於來了,我這心裏的石頭終於是可以落下了。
劉梅花的聲音如同墳地哭喪的烏鴉,聲音在房間回蕩聽的人毛骨悚然,本就心事重重,被劉梅花的聲音嚇的渾身寒毛豎起。
僵硬的笑了笑:大媽,您這次找我有什麼事嗎?
別叫大媽,多生疏,叫媽啊?
劉雪緊緊的抓著我的手,顯然此時她緊張到了極點,我咽了口口水,極其別扭的喊了聲媽。
劉梅花被我這聲媽叫的開心到了極點,臉上的皺紋舒張開來,伸出手抓著我的手腕:一個女婿半個兒,我也就不跟你打啞謎了,媽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啊?什麼忙,隻要是我能做到了,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帶眨一下眼的。
我這句義正言辭的話,劉梅花更加的高興:媽就沒看錯你,上刀山下火海什麼的,多疼媽還舍不得,媽這個心願在心裏已經幾十年了……坐在車上劉雪緊張的說:周偉,咱們不會真要按我媽說的做吧。
家夥事都給咱了,而且我不是答應你媽,上次你把我撈出來,我怎麼也要表示表示。
可是,這也太……沒事,我這次要是不把這事給辦了,你媽不知道還要怎麼纏著你呢。
劉雪一臉感激的看著我:那真的是謝謝你了。
車子嗖的一聲啟動,點燃一根香煙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回想起劉梅花的話心中是又驚又喜,當然還是驚大於喜。
劉梅花二十多歲時,父母出車禍雙雙沒命,而她媽媽留給她當嫁妝的金鐲子被村長老婆明搶暗奪的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