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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豪華別墅,赤司隻是把隨身的包包隨便一扔,徑直走入地下室。
打開牆上的開關,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立刻燈火通明。
一個瘦弱的少年被高高吊在空中,蒙著眼戴著口塞,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恐怖的傷痕,□被皮帶牢牢綁住,後方一個巨大的物體在快速的活動。
“你過得好嗎,哲也?”
雖然被蒙著眼,但是黑子似乎感覺到了光亮,朝著產生腳步聲的方向轉頭。
“今天我去參加宴會了,大家都帶著夫人出席,說實話好羨慕呢。”
撫摸著黑子微微顫唞的身體,赤司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哲也,你是我的夫人吧?我也好想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帶去宴會呢,向大家公布我們的關係。真是的,除了哲也我已經看不上任何女人了,隻想要哲也一個”
赤司捏住後方的巨粅,向外拉至一半,又猛地塞回去,如此反複,直到黑子透過口塞發出呻[yín]聲。
“呐,哲也,下次和我一起出席宴會吧,讓我們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彼此相愛吧。”
拿下黑子的口塞和眼罩,赤司溫柔的笑著,
“哲也,我愛你。”
拿下眼罩後,赤司看到的卻是一張憤怒的臉,突然,黑子用沒有被綁住的雙腳踢上了赤司。
輕鬆躲過黑子的攻擊,赤司目露凶光。
“你很過分啊,哲也,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看來,不懲罰不行了。”
兩個鉛球被綁在黑子的雙腿上,重物扯著身子向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雙手上,手腕幾乎要被扯碎。
赤司拿起一根皮鞭,惡意的灑了濃濃的一層*藥在上麵,逼近黑子。
“遊戲開始了,好好享受吧,我可愛的哲也。”
淒慘的叫聲不斷從地下室傳出,一直持續到天明。
將黑子清洗幹淨,抱回床上的時候,黑子早已沒了意識,皺著眉頭身子不住的顫唞,似乎還在噩夢中掙紮。
吻上黑子的小臉,赤司長歎一聲。
黑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身上的傷已經經過了處理,躺在臥室柔軟的床上,而不是地下室。
口渴的厲害,強睜開沉重的眼皮尋找水喝,卻發現雙手又被綁在了背後,不僅僅是雙手,全身被綁得結結實實,多條繩索繞過胸`前,胸`前精巧的兩點上帶著金色的環,黑子還記得被戴上這兩個環時撕心裂肺的痛苦,繩索剛好從環中穿過,和全身的繩索連接在一起,稍微動一下就會牽動這裏,不僅如此,□也同樣遭到了束縛,粗糙的繩索摩攃著柔軟的地方。雙腳也被戴上了鎖鏈,連著一條長長的鎖鏈,扣在牆上的鐵環裏,鐵鏈很長,但是絕走不出這個屋子。
又被綁成這樣了,也就是說,赤司出門了。
這裏貌似是赤司自己的宅院,沒有部下,隻有赤司和黑子兩個人居住,而且是個隻有兩層樓高的別墅,也就是說如果能逃走,就真的能逃出赤司的控製,但前提是能逃走。
自從黑子逃走了幾次後,赤司隻要外出,都會把黑子綁成這樣,比起鐐銬,赤司似乎更喜歡繩子,尤其是特意磨粗的麻繩,赤司說因為這樣能留下傷痕,讓黑子時刻記住逃跑的下場。
被吊了一天的雙手早就被磨得傷痕累累,現在又被粗繩綁住,隻是微笑的動作都會牽動傷口引起劇痛。
口好渴。
黑子掙紮著站起身,看到桌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全部是不需要剝皮容易食用的,幾大杯水擺在那裏,杯中都有吸管,是專為黑子準備的,這裏隻有黑子和赤司兩個人,赤司不在的時候就沒人照顧黑子,又一次赤司出門了三天三夜,丟下黑子一個人被緊綁在屋裏掙紮,差點被餓死。
後來,赤司解釋說他被敵對組織暗算了,好不容易才脫險,所以沒來。
黑子確實從赤司身上聞到了血腥味,也看到了那張蒼白的臉,但是那態度一點也不像是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