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其實這是有點乘火打劫,因為歐羅巴持續了幾年的內戰,實實在在的是在消耗人口和國力。大批的難民離開故土,豫市吸收了很多難民。
這不是白接受的,比如章希安的建築公司下就多了鐵路公司和橋樑公司,這些公司組成的技術骨幹人員就都是這些難民中的技術人員。
難民製度從一開始就訂的很明確,基本上上岸就接到在租界裡生活,但其實現在的租界並沒有那麼多的機會養活那麼多人,地方也裝不下越來越多的人。而在豫市,除了遵紀守法你也不能幹別的,但是如果按自己的能力去找活幹,還是可以的,待遇也不錯。而且豫市懂外語的人還挺多。表現良好一年後,就可以拿豫市的暫住證,去租界外的地方住。
租界領事本想找鄺耀威談擴租界的事,沒想到鄺耀威直接和他談,黃金國本就不是任何殖民地可以比的,歐羅巴各國也明白,不可能永遠在黃金國保留租界,那麼要不要找個機會,贏的黃金國的友誼。
領事被打個措不及防,半響才反應過來,“鄺,租界是國與國的事情,歐羅巴當然想要黃金國的友誼,但是鄺,你現在還不能代表黃金國。”
“那麼,在我所能踏足的土地上,廢除租界,讓我們平等友好的相處。”鄺耀威說。“我的誠意是很足的,領事不妨回去考慮考慮。”領事臨走前,收到鄺耀威送的一個果籃,水果底下有渣打銀行的支票,也有大黃魚。
其實行賄完全是可有可無的。畢竟現在世界上最大的出口國,除了美國鷹就是黃金國了,出口的各種罐頭是現在歐羅巴的重要軍備,各種農產品,還有各色便宜耐磨的衣服鞋子,當然還有就算再怎麼戰亂和餓死人也不缺少市場的奢侈品。
如果現在章希安說不出口歐羅巴了,大半的國都要抓瞎,雖然不是武器那麼重要的事,但是這吃穿上的事,在已經習慣了黃金國進口的時候被斷,也會是很不舒服的一段時間。
所以在來來往往的談條件下,在黃金國設有租界的五個歐羅巴國家都簽署了歸還豫市租界的條款,但是可以在豫市設領事館,不再設租界員警,所有歐羅巴人都受黃金國法律的束縛和裁決。所有到豫市的歐羅巴人在各國領事館領取和豫市政府共同發放的臨時居住證,就可以在豫市生活。
鄺玉堂與時俱進的辦了西洋共濟刺慈善,對落魄的歐羅巴人提供幫助。
臨時居住證不是永久,一旦發現又不好的行為,就要被遣送離開豫市,去其他城市的租界當然可以,但是現在誰的日子都不好過,畢竟人民黨辦成了事,其他政黨,重點加粗國民黨,自然不肯落下人後,也一直在給歐羅巴各國壓力,讓他們撤離黃金國的其他租界。
豫市至少還是有很多機會,他就像個蓬勃跳動的心臟,一直在向各處輸送著鮮血,然後又被回饋。帶動的經濟發展迅速,城市建設用日新月異來說都不過分,不管黃金國如今國力如何,但是國際都已經承認豫市是世界一流城市。
邱阿白又爬牆去鐵路公司了,第一條就修到西北去,這次他學乖了,死活要把劉玉行也帶上,說是這樣兩地分隔對他太痛苦了,這次修路也不去戰亂的地,帶上劉玉行完全可以。
可是金寶不肯了,他被騙了一次,和劉玉行分隔了許久,這次他才聽到風聲,就抱著劉玉行大腿不放,死活要一起去。邱夫邱母自然是不肯,老劉大夫皺著眉想了一下,劉玉行真要去的話就把金寶也帶去。
“反正現在也沒正式入學,跟著你們出去玩也是玩,你教他也是教,你們都出去了,留他一個人在家裡,得慣一身毛病出來。”劉大夫說。
“和著你在家沒慣啊?”劉玉行笑。
“我慣,就是我都慣,你說他爺爺奶奶得慣成什麼樣。”劉大夫說,“你小時候要沒背好藥名,飯都不給吃,這金寶,我看他對醫術沒什麼興趣,教他兩個字,他愛學就學,不愛學就去爬藥櫃子了,我還得幫他設計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