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三才,是一名大二的大學生,出生在祖國西部一個古老的小山村裏麵。
四周圍都圍著山,交通不是很方便,所以和外麵的世界沒多大的聯係。
而三才這個看似土得掉渣的名字是一個道人幫我取的。
他幫我算過生辰八字,說我命薄,容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
不用硬點的名字,恐怕這命活不過滿月,鎮不住這小鬼。
所以才會用了三才這個名字。
這可是取自於那{易·說卦}中的一段:是以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善與惡。
那麼這天地人,視為三才。
這麼硬的名字,要是八字不是太差的人都不敢用這名字,因為怕被這名字壓死。
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幫我改命的道人,爺爺也總是支支吾吾的。
而我就這樣背負著三才這個名字足足二十年,這也說明了,我的命真的很薄。
而我要說的故事,並不是這個,而是接下來,這些詭異的,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大二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一學期眨眼就已經過去了。
而我也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那半年沒回的小山村裏。
學校的位置很偏僻,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出省城,然後再走一段山路才能夠回到我那小山村。
拖著不是很重的行禮走出了校園。
剛出門口就突然就一陣大霧彌漫開來,因為學校建在山附近,所以平時溫差大的時候總是會出現大霧。
這事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沒放在心上。
我眯著眼走到了站牌邊上,在這裏想要出去,就隻能坐323這輛車。
等了一會兒,遠處汽車行駛的聲響傳了過來。
“咦,今天的車怎麼那麼快?”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五點五十九分。
因為在附近都是山,所以這太陽下山得也比較早。
今天的班次要比以往提前了不少。
車緩緩的停在了站牌邊上,“噗嗤”車門緩緩的打開了。
可能是因為車上坐滿了人,所以周圍的那些同學並沒有要選擇要上這輛車,一個個玩著自己的手機。
因為上去了,很大機會要一直站回省城那邊。
可我趕著回家,所以就沒有考慮著要坐下一班車了。
“去省城多少錢。”我走到車門前,開口問道。
“五塊一個。”售票員低著頭,數著手上的車票,聲音有些嘶啞的回應。
我從兜裏掏了五塊錢,隨後就上了車。
車上很安靜,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我皺了一下眉頭,心裏有些奇怪,那麼安靜的車,我也是第一次坐.....
售票員可能看沒人上車了,所以也沒過多久,車就慢慢的關上了車門,緩緩朝著前方駛了出去。
我看了一下周圍,發現最後一排還有一個位置,心中暗喜道:“還好有一個位置,不然就要站回去了。”
三五步走了過去,位置是靠窗的,而過道的有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拉攏著頭,好像睡得很熟。
我見他睡得數就沒有去打攪他,從他腿上跨了過去,還好我身材較好,手腳利索,不然應該就將這人碰醒了。
“滴答,滴答。”
雨點打在車頂上。
我靠在窗邊,外麵下起了小雨,天色漸漸昏暗。周圍的情急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車保持著一種緩慢的速度向前開著。
我從懷中掏出手機,正打算聽聽歌解解悶的,才發現手機竟然一格信號都沒有了。
“哎,阿姨,到哪個站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我終於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
沒人回應我,車裏依舊寂靜,雨滴打在車頂上,滴答滴答。
每個人都低著頭,讓人看不見臉。
車裏隻有昏暗的燈。
“喂!我說不會走錯路了吧!”
我有些著急了,這時候我心裏感覺有點發毛。
車裏還是詭異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站起身子,正準備去找那售票阿姨問個清楚的時候,我突然發現。
暗淡的光照耀在車廂裏麵,可是地上卻....隻有我的影子!
我吞了吞口水,心髒劇烈的跳動,腦子裏麵突然湧出這樣一個想法。
學校門口的那些人並不是不上這輛車!
而是,這車他們根本看不到!
這一刻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碰到髒東西了。
“小夥子,坐下來吧,還沒到目的地。”旁邊座位上的男人傳來一句話。
語調好像扯線木偶一般的,硬邦邦的,毫無感情。
“這車,到哪裏的?”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正所謂,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首先遇到這種事情,自己就應該冷靜下來。
我這句話剛問出了口,整個車廂的人都齊刷刷的抬了起頭,拖著長長的音調,異口同聲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