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頭佬似是沒反應過來,用手抓了抓他那顆不長寸草的光頭,“哦~”似是回憶起來了,“得明白,得明白。”
“不過,我怕你聽到了真相會承受不住,怎麼辦?”光頭佬擺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惡心樣,抬手去撩落在淩喬臉頰上淩亂的發絲。
淩喬忍著不適感,朝著光頭佬媚然一笑,“大哥,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到底是什麼事,你說說唄。”
“好,既然你堅持我就跟你說說。你那個死去的媽,欠一個老板一大筆錢,叫我們過來幫她討債,說如果你沒錢還,就抓了你去。”
上次這幫人出現,也說她的母親欠了一大筆巨款,淩喬是打心底裏不相信。
她的母親素來省吃儉用,而且靠她的手藝,賺過來養她們兩個人綽綽有餘了,而且她們家有沒有別的什麼花銷,怎麼可能會欠下一大筆巨款呢,她隻是以為這幫人是想來訛她的錢,或者隻是想找個借口把她擼走,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如今再次從光頭佬的嘴裏聽到他提起,而且他也是受托與人,淩喬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淩喬忍著身上多處傳來的劇痛,繼續從光頭佬嘴裏套話,“那他有沒有說我媽媽為什麼會欠他錢嗎?”
“具體的我是不知道了,這是人家大老板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小小的透露一點的。”光頭佬說道這裏,一雙淫手朝著淩喬的胸口襲去,見淩喬驀地扭動身子往後麵縮,倒也不惱,轉而撫上下頜,來回地摩挲著,“告訴你了,你要怎麼謝謝哥哥呢。”
淩喬一邊腹誹,暗自咒罵道,死光頭,我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層地獄。
一邊又為了母親的事情,忍著心中的惡寒,臉上堆起諂媚的笑,軟身道,“我一個小女子沒錢沒權沒勢力的,能給你什麼好處呢,我也隻剩下我自己了,你不是說一會兒……到車上……”
在這些小混混的眼裏,淩喬此時一副嬌羞狀,似是不好意思把話說明白。
實際上是這些話淩喬若是說出來,隻怕要對著這個光頭佬吐上一臉了。
“好,好,好。”光頭佬似是已經想象到了那樣的畫麵,雙手交疊在一起,摩拳擦掌,急不可耐了起來,“告訴你,告訴你。我聽說你那個死去的媽好像是吸毒,染上毒癮以後,沒錢買毒品,所以才會找那個大老板借錢的,這不沒錢還債了嗎,所以才跳樓自殺的。”
“不可能,不可能……”淩喬剛開始隻是輕輕地咬著頭,喃喃地吐著她不相信的話,當她從光頭佬的嘴裏聽到她母親是跳樓自殺的時候,心底裏的那根防線徹底地斷裂了,她整個人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一雙眸瞠大最大,一聲尖利的聲音從她的嗓子最深處竄了出來,“不可能,你們是騙我的,你們這些騙子。”
光頭佬被她的聲音嚇得馬上去捂她的嘴,卻不想被淩喬張開的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指,“放手,放手,快放手,你這個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