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喬被錦瑟這麼一說,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捂住雙眸,聲音羞澀,“不就是想你腦子裏想的那些事情嗎?”
“你知道我想什麼?”錦瑟問道,看著淩喬嬌羞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逗逗她,“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麼呢?”
“不,不就是那個事情嗎?”淩喬支吾了半天,最後還是說出了口。
“哪個事情?”
“你在想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還問。”
“我的想法就是給你擦身子啊,剛才不是跟你說的嗎。”錦瑟拉下淩喬捂著眼睛的手,一本正經地看著淩喬道。
“隻是擦身子,沒想別的?”淩喬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問,直到她的視線觸到錦瑟眼中的促狹,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一張被滋潤得嬌嫩的臉,瞬間爆紅了起來,有些懊惱地起身,撲向錦瑟,掄起粉嫩的小拳頭,如雨點般地捶向錦瑟的胸口。
錦瑟一把將淩喬的雙手攥在手心,朝著自己的身邊一拉,淩喬在他的懷中轉了二百七十度的大轉彎,被他完全桎梏在了懷中,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移著。
錦瑟知道淩喬這是真的被自己榨幹了,他心中浮起一片憐惜,俯唇在她的鼻尖上吻了吻,“就算有想別的,我也會等到你的元氣恢複的時候。”
然後,抱著淩喬仿若對待他最寶貝的女兒一般,很輕柔地放到床上,拉過旁邊的軟被幫淩喬蓋上,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等到錦瑟端著一盆溫水出來的時候,淩喬已經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如海藻幫的黑發披灑在雪白的枕頭上,有幾綹調皮的發絲逃到她的胸前,隨著她均勻的呼吸,不停地在她的胸前作祟。錦瑟開始連她的發絲的醋都要吃了,撩起那幾縷調皮的發,別到了耳後。
淩喬似是感應到了,濃密纖長的頭發快速的撲扇了幾下,終究沒有掀開,轉了個身再次沉睡了過去。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光潔得宛若最純淨的鏡子般的皮膚上,折射出絲絲縷縷的光亮來,仿若誤入人間的仙子,純潔得讓人不忍心靠近,仿佛對她最輕柔的碰觸都是一種褻瀆。
錦瑟就是站在這樣的燈光下,凝著她最深愛的滾滾,凸起的喉結艱澀地上下滑動著,對她的無止境的欲望又開始在身體裏作祟了,他甚至也有些挫敗於自己對她無法控製的衝動了。
錦瑟端著水到床邊為淩喬輕柔的擦拭,等到將淩喬擦好了,為她穿上了底褲睡衣,這才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內那條他剛穿出差回來穿著的西褲兜內,還有他特別為她買的腳鏈。
她就這樣倚在門口,看著錦瑟在廚房內忙活。
廚房的窗口微微開著,有風從外麵送了進來,吹拂著錦瑟的發絲,將他嘴角的那抹光亮吹得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哦,此時的他穿著一件開襟的晨褸,本已經足夠魅惑人心,薄削性感的唇瓣間竟然還夾著一支煙,有風吹過,將他的煙頭往裏推進了一些。
他就這樣嘴裏叼著煙,拿起一旁的菜刀,在砧板上切起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