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蛇灣被稱為臨山最恐怖的死亡賽道,每年在盤蛇灣舉行的賽車總會發生事故,甚至危及到生命。
而這裏之所以被稱為盤蛇灣的原因便是整條公路蜿蜒曲折,就像是一條巨大的蟒蛇一樣盤在大地,而且整條公路兩旁全是懸崖,要是一個不留神掉下去,絕對是車毀人亡!
此時的盤蛇灣的上空,繁星密布,空氣中還彌漫著朦朧的白霧。
在白霧的中央,停靠著三輛跑車,一輛黑色的寶馬i8,旁邊的是白色的瑪莎拉蒂G7,最後一輛停在兩車的中間,那是一輛藍色的Panamera新能源。三輛跑車皆是一百多萬,可想而知,車主一定是哪位貴公子、富二代!
“齊大少,你可真會玩,居然挑一個大霧天來盤蛇灣賽車,藝高膽大啊!”從白色瑪莎拉蒂裏探出一個頭。
金黃色的短發還打著發蠟梳成中分,看上去有點病態白的臉,兩隻小眼睛眯成一條線,看上去極為猥瑣。
聽到金發中分說話,齊幽也將頭探出了窗外。
和瑪莎拉蒂車主不同,他那亞麻色的中長斜劉海將左眼遮住,隻露出一隻藍色的右眼。同樣白皙卻不是病態白的臉上,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裝飾在上麵,再加上細薄的嘴唇,使他看上去倒是挺帥氣,比金發中分那個猥瑣樣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楊騷騷,你整天趴在女人的肚子上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追求點刺激……”
齊幽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搭理在方向盤上,那露出的右眼激動的放光。
對他來說,追求刺激就是他的人生追求,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越刺激越歡喜”!
“齊大少,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全名,你可以叫我楊少,不然聽著怪尷尬的。”金發中分楊騷騷神色一怔,有些無奈。
誰讓自己一出生就被起名叫“楊騷騷”呢,這名字,簡直了!就是因為這個名字,使得他從小到大一直被幾個鐵哥們取笑,齊幽便是其中的一個。
盡管自己多次說明,但還是被他們叫著全名!
“好啊,羊——騷!”齊幽故意拖著音,那聲音就像是憋著“翔”,把話給生生擠出來一樣。
楊騷騷一聽,更是無語,那眯眯眼的眼皮使勁跳動,仿佛在極力忍耐不發火一般。
“行了,什麼時候開始?”
不等他發揮,黑色寶馬內,便傳出一陣雄渾的男子音,相比之下,齊幽和楊騷騷的聲音簡直就是喉結還沒發育的未成年。
車窗緩慢搖下,聲音的主人呼吸了一口,然後又將車窗搖了上去,根本不讓人看清容顏。
說起來水千豪本來並不想過來賽車的,但考慮但這裏的地勢有些危險,作為三人中最為年長的,怎麼能不過來看著兩人。萬一出了什麼事,以楊家和齊家的實力估計又要將臨山搞個天翻地覆。
既然自己是水家的繼承人,再加上水家是臨山四大家之首,他怎麼可能不為臨山考慮。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臨山的一份子。
“千豪說得對,我一會還要去曉曉那裏,早點開始早結束!”
一想起付曉曉那妖嬈的身材,楊騷騷的下麵就不禁騷動了起來,那病態的臉更是猥瑣的一笑。
滴滴——
見狀,齊幽按了按喇叭,將他從意淫的狀態拉了回來,說道:“得了,你丫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色中餓鬼!”
說完,齊幽又看了一眼水千豪所在的黑色寶馬,“既然千豪不來,那就讓他給咱倆當裁判,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月內褲。”
為了這次賭注,齊幽可是足足攢了一個月的內褲,每天換一條,整整三十條內褲被他放在浴室,就等這次賽車結束。
對自己的車技他還是很自信的,雖然比起那些職業賽車手還差點,但比楊騷騷這個隻知道在床上和女人打架的人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靠,你真是會玩,不過你輸定了,哈哈!”楊騷騷一聽賭注,先是愣神了片刻,後又狂笑了起來。
他也知道齊幽的車技比他好,但是賽車比的可不止是車技,智謀玩得遛照樣有機會獲勝。
要論智謀的話,在場的三人絕對要數楊騷騷最聰明,不然怎麼在紅塵中做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