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悠然沒有說話,隻是手中的鞭子出手,一下子就將鈴鐺給纏住了。沒兩下,鈴鐺就被鞭子給纏得無法動彈。終於沉默了許久之後,鈴鐺終於回過神來了。但是看得出來,還是傻傻呆呆的。見狀,悠然冷聲道:“就這樣吧,你們把他帶回自己的房間。讓大夫好好地看一下。派人看守著他。要是情況好轉了,叫他來見我。”
“知道了。”翠翠連忙招呼人過來,一起將鈴鐺扶起身來,將他帶走。而受了驚嚇的小猴子瑟瑟縮縮的,卻還是守在鈴鐺身邊不肯離開。跟著人群,亦步亦趨地向著鈴鐺走去。悠然看著那猴子,一時間,也有些懵然。她知道自己也實在是別無辦法了才會去求景昊雲。也不知道景昊雲對左鷹他們的事兒,有沒有什麼辦法。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悠然也不知道,這沒有消息,算不算是好消息。如今,就連這看似來曆最清楚,一切的一切都最清楚的鈴鐺,現在看上去,也有那麼一絲的不同尋常。
正當此時,景昊雲收到了左悠然的信。因為母猴是離開景府之後,第一次做事兒。似乎還有些茫然。被拿走了信之後,居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被訓練過的母猴,隻記得訓練它的人,是不會讓她自由活動的。猴子可是很聰明的,沒得到指令,沒拿到東西,它也不能走。母猴站在一邊,不停地抓耳撓腮。昊雲看了信,眉頭緊緊皺起。
“主子,你怎麼了?”墨秦走上前來,伸手接過了景昊雲遞過來的信。“左大小姐要求你做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昊雲沒有說話隻是提筆,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而這時間,墨秦已經看完了那封信,倒抽了一口氣,說:“這左大小姐是不是也太神了。我們剛插手她的事兒,也才剛剛知道她居然掌控著那麼大的藥材生意。還是非法的。關鍵是,管事人失蹤的事兒,我們才剛剛有了那麼一點眉目。這左大小姐的信怎麼就來了?有這麼湊巧的事兒嗎?”
“隻怕不是巧,是她知道我們肯定有介入這件事。畢竟管事的人失蹤了,她不可能不派人去查。既然派了人,多少也應該知道,我們肯定是有插手了。隻是,她估計也弄不清我們究竟查了多久。所以這封信……”
“是試探?”墨秦想著,又搖了搖頭,“不至於,以左大小姐和你的交情,應該就是在求助,不是嗎?”墨秦說著,不時地瞅著景昊雲,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隻是景昊雲似乎並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而是在很久之後,他開口了,他說:“前兩天,我收到了劉靜,也就是左岸的夫人的信。說是有關婚約的重要的事兒,要跟我說。劉靜此人,我鬧不明白,她此番舉動,意欲何為!”
“那主子準備怎麼回複劉夫人,又怎麼回複左大小姐?這信上說的,你決定怎麼回複?”墨秦始終還是擔心著,手上的信,就像是有千斤重似的。他的另一隻手,緊緊握著長鳴劍。自打拿到長鳴劍之後,他似乎摸到了一絲真相的本來麵目。可是左大小姐也好,主子也好,現在一腳踏入的地方,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那無盡的黑暗中,究竟能不能摸索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這種無知的恐懼,讓墨秦覺得很不舒服。
昊雲想了片刻,提筆寫了封信。大意就說自己一定會留意。隻字未提自己現在已經查到的事情。墨秦也不問,將那信封好之後,綁在了母猴身上。母猴顯得十分的興奮,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很快的就消失在屋簷那頭。看著母猴這般機靈,墨秦歎息道:“這世道,還真是。這猴兒都成了精。主子,你說是不是?”
“安排個時間,我得更劉靜碰碰麵。婚約的事兒,一直卡在我的心頭,隱約不安!”
“那這事兒,要不要跟左大小姐說一聲?”
“現在聯係不方便,過些天。我們能見麵了,我再同她說。如果劉靜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那就跟她提起,也沒有必要!”昊雲說著歎了口氣,看著案上的信紙,又吩咐道:“”“想辦法見這個左群一麵。九王在多年前奪儲的一戰中失敗,至今都是蜷縮在京都。不聲不響,收斂鋒芒,以求自保。如今,突然關心起阿然手下的這點小事。實在是奇怪。太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