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幹百仁見這情狀,究竟猜出了七八分:“你竟怨我至此?”
少主仍是不語。
幹百仁道:“哼……也八成是軍醫唆使的吧,不然少主如此怯懦的人哪裏知道用毒?”
軍醫冷笑道:“是。”
幹百仁又道:“若是少主要毒死我,我也沒那麼怨了……怎麼說,你都是主公的義子。不過……我……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
聽到如此經典的台詞,即使是沒讀過言情小說也沒看過影視作品,少主也情不自禁地要回答他“愛過”……
“你就沒爽過嗎?”
“愛……哎?”少主有些反應不過來。
幹百仁目眥盡裂:“難道你沒爽到過嗎?為什麼要怨我呢?”
少主反應過來,才明白自己真的真的表錯情,一副癡心付色豬,既羞且怒,臉上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賀鶴兒也甚感憤慨:“真無恥啊!不過對付這種無恥之徒的辦法,就是要比他更無恥!想要擊潰他的話,就應該挺起胸膛回答‘就你那貨,摳鼻孔還碰不著鼻毛,爽個屁,動起來慢的要命,不知道還以為你中老年人骨質疏鬆了,又細又慢,就傳說中的慢攻出細活兒’!”
當然,像少主這麼文雅的人是說不出什麼“慢攻出細活兒”的,反倒是自怨自艾,神傷不已。那軍醫卻道:“你也配稱軍中少主,隻會分開大龘腿和哭哭啼啼,比□還不如。”
幹百仁還是為少主辯護了:“他還會一邊分開大龘腿一邊哭哭啼啼!”
少主都不知該不該多謝幹百仁的辯護。幹百仁又扭過頭來,對軍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害我?”
軍醫道:“你不配問我!”說著,軍醫便一拳打在幹百仁的小腹上。幹百仁的小腹本來是有八塊腹肌的,現在當然就變得很沒力量了,硬熬了這一拳,額頭都冒起細密的汗來,哪是以前那個靠胸肌就能反彈敵人十米遠的戰神?
力量的驟然降低讓幹百仁感到絕望又痛苦,如果說他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還好說,但他明明本就是最有力量的男人!今日竟淪落至此!
軍醫揪起了幹百仁的頭發,強迫他昂起頭,然後一拳打在幹百仁的鼻梁上。幹百仁的鼻梁登時就淤青了,鼻孔流龘血。少主見了,斯德哥爾摩又發作,抱住了軍醫的大龘腿,哭著說:“你放過他吧!”
幹百仁怒道:“不許求饒!”
軍醫冷笑一聲,道:“這會兒自然不必急著求饒,待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說著,軍醫將幹百仁往地上一摔,幹百仁在地上滾了一圈,痛得牙關緊龘咬,卻死不發出一聲痛苦,醜陋的臉也扭曲起來,變得更可怖。然而,少主仍是伏在了他的身上,充滿愛意地看他,又對軍醫說:“不要傷他,要傷就傷我吧!”
軍醫自然事先屏退了所有人,此刻他們要搬救兵也沒辦法了。少主手無縛雞之力,幹百仁也戰鬥力也跌至負值,根本不是這個深藏不露的軍醫的對手。軍醫輕易地將那幹百仁捆起來,又對少主說道:“你是不是想救他?”
少主忙點頭:“是啊!我什麼都願意!”
“是嗎?”軍醫冷笑道。
少主忙不迭點頭:“是的!是的!什麼都可以!”
軍醫便從袖裏拿出一個圓盒子,丟到地上,說:“拿這個,抹到你的陽龘具上。”
少主一聽,臉又漲紅了。但為了那個幹百仁的安危,他也顧不得這麼多,隻能咬著牙,將那些奇怪的藥膏抹到了自己那未發育好的陽龘物上。
軍醫冷笑道:“很好,那你就舔龘他的陽龘具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