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領的是什麼獎?”簡橋好奇道。
“完美通關的獎勵。”靳修說到這,嘴角抽搐,緩緩從口袋抽出來一張綠色小簽。
小簽的正麵寫著:“幾年空座莫人招,今日新花上嫩條,千裏有緣千裏會,他鄉異域也相交”
背麵則寫:“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簡橋:“……”
“老總說黃色簽不太積極向上,所以統一改成了綠色簽。”靳修跟他一塊低頭去看,“不過我看簽文不錯,說咱倆正合適,你覺得呢?”
簡橋失笑:“他鄉異域也相交……是說在遊戲裏嗎?”
“不止是遊戲。”靳修卻道,“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簡橋愣住,驚詫地抬頭看去。
“你好,我是梁寬。”靳修看著他,眉眼含笑:“在很多年前的省大,我曾見過你一麵。”
那時候他才結束了講座,整個人疲憊至極,卻又不知道往何去處。於是一個人戴了頂帽子,將帽簷壓得極低,沿著教學樓的樓梯上上下下。那個扒著窗戶哭的男孩,就是這樣毫無征兆地撞進了他的眼。
他至今也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心情,或許是對方眼裏不斷蓄滿的淚水過於生動,或許是對方無聲的哭法讓人心疼,也或許是對方的眼神,不停擦淚的手背,甚至是踮著腳尖巴望著的姿態,跟某個瞬間的自己重合……
梁寬說不清楚,隻是默默退後,在一旁等著。
男孩哭了十幾分鍾。梁寬便在一旁看了十幾分鍾,他沒有過去安慰,甚至沒遞上一張紙巾。
等到男孩紅著眼睛從那間階梯教室離開,他才往階梯教室的門口看了一眼,確認這是自己剛剛做講座的地方。
後來的某些時候,他也後悔過。"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安慰一下別人。他甚至不清楚,當時的自己是拘謹還是冷漠。
這種懊悔偶爾會轉變成牽掛,他想知道那個男生現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那張被淚水糊滿的臉被各種濾鏡和擔心加成,最後還稀裏糊塗地撞進了他的夢中。
夢中的男孩,真的可愛。
梁寬睡著時候滿心歡喜,等到醒來後,又感到不可¤
“……”
“哎,說話啊……如果這樣分不喜歡的話,那我側入的時候你喊靳修,其他時候……”
“……滾。”簡橋終於忍無可忍,麵紅耳赤地伸手去堵他的嘴。
他的動作慢了一步,手被人隔開,唇上又落下一吻。
侵略者將這個吻壓實,深入,直到簡橋被親地哼出聲,這才輕輕退開。
……
六月一日,我和 有個約會係統正式關閉報名通道。
一個月後,被鎖在小黑屋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一眾玩家得到釋放。大家暫時退出遊戲,因為思想覺悟得到了提高,所以還組建了一個學習群,每天學習強國APP打卡,互相監督,共同進步。
簡橋慢慢接受了靳修就是梁寬的事情,助理的工作也越做越順手,白天他辛苦一些,晚上梁寬辛苦一些,倆人很快住在了一起,除了不能響應政策積極生孩子外,一切看著都很美滿。
許棠則繼續做著奢侈品店的工作。簡橋聽說他無故曠工半個月,原本要被辭退的,但因為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帶了位姓杜的土豪老總去購物,在店裏狂買上千萬,所以最後不僅沒被辭退,還升任了店長。
倆個好基友仍是有空就會膩歪在一塊,天南地北的瞎聊。簡橋停用了渣攻火葬的賬號,開始用靳修的那個看小說,
許棠則用著原來的號碼。然而倆人的品味都變了……許棠愛上了霸道總裁文,簡橋的閱讀列表更多的是現實向校園類。偶爾倆人互相安利,許棠看過一眼後都會忍不住吐槽。
“這攻怎麼還讓人抄作業呢,low不low啊……”
“哦天,小受親別人一下他就發火,家暴男預定!”
“不行……太窮了……”
“這個也不行……”
“……這屆老攻……都不大行啊……”
簡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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