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沒按壞心眼子。”
“就算你拿去了,也沒有密碼啊,不也是拿不出錢來。”
“我會有辦法讓你自己告訴我的,”她的眼神迸出一種自信,說,“當今晚結束了。”
“我對你,也沒按壞心眼子,你失算了吧。”我避開了她的眼光,說:“真的做那種事?賣……”
“我不做的。我是幹淨的,這個你要相信,在外麵闖,我有我的一套路子。我算是是操盤者,我操控別人。也就是俗稱‘老鴇子’,那種事也不是見不得人,就是一種交換,男人願意出錢,女人願意出力,很正常的生意。像劉洋和馬婷這樣的,一個販毒,一個組織小姐,掙錢掙得快,你的朋友又開四星級賓館,給提供地方,也掙這個錢。我想他們死得也快。我要盡快擺脫他們,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又欠他們的,他們對我是真好,像親妹妹一樣,我也是有良心的,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麵對你了。”
我心想,我家也入了股的,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幹的是這樣肮髒的生意,這時,我還來不及自責,聽著她接著說“於之洋掙的錢大部分靠的是毒品,這個……”
我打斷她的話,說:“不用再講,我不想知道了。”
“我去拿一瓶紅酒吧。”說著,她下了床,把頭發別在耳後,要出去。
我驚愕地看著她。她倒是有一種自豪感,仿佛上當的人還是我,她微笑地對我說:“我可會下毒的呦。告訴你,我喜歡上你了,真的。你看看你真會演,我這樣的老手都被你騙了,太低估你了,好!”
“嘿嘿,我也有一套我的路子。”我站了起來,笑著答:“現在,我還是相信你的,你是個 好人。”這個樣子了,我倒是放心了,一身輕鬆了。
她又向前走過來幾步,雙手插在嬌美的腰間,然後向左晃了幾步,又向右晃了幾步,輕輕地回頭,回頭衝我一笑,那一笑純真而美好,像老電影裏的赫本,讓我好般沉醉。她說:“站起來太快了,有些腦供血不足,有點暈,都怨你。”
“一會我可要刷牙的,要不我睡不著。”我提高聲調說:“牙刷在哪?”
“一會沙發上睡去。牙刷自己找。”然後她帶著笑聲走了出去。
這一夜,我們在一被窩裏,麵對麵地側躺著,安安靜靜的。我看著她的眼睛,在裏麵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我說:“我喜歡你的這雙眼睛,安靜的時候,它像一條路,遙不可及;轉動的時候,它像一條河,奔流不息。我可以親你的眼睛嗎?”
“嗯”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交織在一起。我輕輕滴親吻了她的眼睛。接下來,我們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睡得如此奇妙,如此安心。
第二天的早晨,我和白蘭鴿做了短暫的告別,我還是把我的銀行卡給她了,還給了她的密碼,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傻,我不後悔,她說她還會來找我的,我相信她,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我給於之洋打了電話,於之洋開著車,來接我。
我打開了音樂,是劉若英的《原來你也在這裏》,回想昨日,也依情依景。我對於之洋說:“你也不夠意思啊,把我一個人留下了。”
“我還不了解你,故意的吧。大姑娘送到了麵前,你犯錯沒?”
“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我讓她去找你了,我想讓她去你家的飯店打工了,我想她會去找你,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照顧。”
“我可不信你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
“對了,昨晚的事你可要給我保密。”
“我知道,你怕毓晴知道,你看著明天我就告訴她。”他笑了笑,又正經地說,“不過,昨晚,不是我把你扔掉了,我想我還是早走早好。”
“對,什麼信不信,你愛信不信。你早走早好去吧,你那點貓膩兒,我還看不出來?回娘家?回你家了吧。招來,犯沒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