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您不能不管啊!”劉肖見到夏發飆了,連忙扯住夏的腳踝不讓他走:“剛剛我是太著急了,不過薇薇的事情您不能不管啊,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夏又是一腳將劉肖踢飛,不過還是想了想之後說道:“昨天晚上……我真的沒察覺出什麼異常啊!”

這個時候,墨瑤上來拉了拉夏的衣角,然後小聲在夏的耳邊提示道:“咳咳……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在忙著……你沒察覺出很正常。”

“啊~”夏的臉很罕見地變紅了一下,然後又恢複了平常的白皙:“小劉,你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劉肖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昨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昨天晚上,劉肖和韓薇在看到那道金色人影的時候不是沒有反抗過,韓薇剛開始的時候搬出了第四代長生子和長生大帝的麵子,可惜人家不買賬,說是出了佛祖他老人家之外,誰的麵子也不好使,不過韓薇和佛祖不認識,所以就被那柄撐開的七寶羅傘一下子收走了,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而站在一旁的劉肖同學則是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自己卻無力阻止……

“阿彌陀佛!施主年紀尚淺,不識得這妖孽害人之法害身又害心,你已經中了她的妖術,卻還不自知嗎?”“金人”的聲音莊嚴中有一些沙啞,顯得朦朦朧朧的,就像從西方極樂世界傳來的佛音一般,就連一往情深的劉肖也沒這聲音感動得伏地痛哭,向著金光人影磕頭不止,哭著喊著要皈依我佛,要不是金光人影說他福緣不厚(就是嫌他資質太差),那今天劉肖同學就要剃著光頭來上學了……

“無量天尊!”夏貌似很慈悲地歎息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您多費心!”劉肖看夏的眼神比看親爹都親,一邊作揖一邊走了。

“哼!當我是你爹呀?”夏在劉曉走後朝他的背影比了個中指,然後惡狠狠地吐了口口水,這口水一吐在地上,地上那顆的枯草立刻就是嘩啦啦地往上長,最後竟然變成了一朵迎著北風搖曳的花朵!

“道尊,你不管哦?”塗山桑看到夏點頭之後,也是起哄道:“這人上次來找我們幫忙的時候就牛的不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是如此。”墨瑤也點了點頭,然後將臉轉向了氣呼呼的夏:“夏,我們去逛街吧?”

“走!”夏拉著墨瑤和塗山桑,一伸手就透過空間夾縫從辦公室裏麵拉出了驚叫不止的陳渲,然後帶著這幾位強行破空而去,跑到商業街上逛去了。

下午四點鍾左右,劉肖由於韓薇被人抓走,覺得再呆在花店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又準備回寢室探一探夏的口風,不過他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門口貼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老老實實在花店呆著,沒通知你的話不準回來!

夏雖然是對劉肖那種求人辦事還囂張的態度十分不滿,但是他更不滿佛門在自己的地盤上隨意抓人的囂張態度,所以等他消了氣之後,他還是帶著手下僅有的主力打手墨瑤、塗山桑(夏的弟子們連煉神返虛都不到,去了也是累贅),跋涉了千山萬水,來到了一處所在。

在一處荒廢的寺廟前,夏抬頭看著那塊落著不少灰塵的破牌匾,自言自語道:“菩提禪院……應該就是這裏了……”

墨瑤的種族身為佛門頭號敵人,自然是對佛門沒什麼好態度,確認了這裏就是目的地之後,掂出了鐮刀就喊:“裏麵的禿驢聽好了,剛快洗洗你們的脖子,然後趴在地上等著姑奶奶來砍,這樣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瑤瑤,沒有用的,菩提禪院其實不是在座破廟,你眼前這破廟其實沒什麼玄機,關鍵在這塊牌匾,而牌匾裏麵的‘菩提禪院’空間已經被佛門神通‘大藏金剛藏空術’與大千世界分離,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你在這裏說什麼裏麵的人都聽不見。”夏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指著那塊牌匾喝道:“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