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了,不過被晨晨與藍槿打斷。

“小六!”哪知,藍槿聽到藍兮的回答後激動的給了藍兮一個熊抱,“小六,你從來就沒有說過你的真實想法,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沒人了才跟我在一起,等到他回來你就會拋棄我離開,原來你真的有把我當親人,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藍槿的聲音有些哽咽顫唞,深埋在藍兮頸脖間的臉,有一絲溫熱流入。

即便藍兮再如何掩蓋,也不禁被藍槿所打動,這個白癡,她什麼時候沒把他當親人了?沒把他當親人,會因為擔心他晚上做噩夢而悄悄掰開他緊抓棉被的手,用身體給他溫暖,阻擋他噩夢裏的寒冷麼?

沒把他當親人,會因為擔心他寂寞孤單而總是給他惹麻煩,讓他沒有時間胡思亂想麼?

沒把他當親人,會麵不改色的品嚐他一次又一次新發明的菜色而大讚美味麼?

真是個笨蛋!

藍兮有些受不了這忽然而至的矯情氣氛,一把推開藍槿,惡聲惡氣地嫌棄,“別把鼻涕弄到我身上了,髒死了!”可話語裏,卻又夾雜著掩飾不掉的寵溺。

將晨晨丟給藍槿,藍兮發問,“大家都在這做什麼?有沒有人回答我?”她好奇已經很久了誒。

回答她的是一陣風騷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嬌笑,“在這裏自然是欣賞風景。”嬌笑聲落下,一道鮮紅的身影便自遠處一棵大樹上飛下,輕快地落在地麵上,緊接著另一道黑色身影也緊緊挨著紅色身影落下。

“喲,月妖,楓凜,打仗回來了?好玩不?”藍兮笑嘻嘻地對二人打招呼。

“不好玩,沒帶我去就不好玩!”月妖還沒回答,輕衣的聲音響起,然後人出現在藍兮麵前,自來熟一般將她的手臂緊摟著撒嬌。

“沒把藍波追回來?”藍兮皮笑肉不笑,她很嫌棄輕衣的好不好。

“追回來了!”輕衣得意的甩了甩手裏的繩

60、兄弟打架 ...

子,大家順著繩子往那端瞧去,隻見藍波全身上下被綁得個結實,如一尊木乃伊般一蹦一跳,艱難地朝大家蹦來,被封住的嘴不斷唔唔著,似乎有話要說。

數了數在場的人,藍槿,藍波,逸晨,花子嵐,月妖,輕衣,夜魂,楓凜,冰雪,外加零零X四兄弟,OK,可以開幾圈麻將桌了,可問題是,藍兮還是不清楚到底來幹嘛,而她所關心的祁氏兩兄弟也沒個蹤影。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一陣刀槍對陣聲響起,她順著聲源望去,隻見她所關心的祁氏兩兄弟正在樹林裏上竄下跳,打得難分難舍!

“這……就是風景?”指了指那兩個打架的人,藍兮涼涼開口。

眾人齊齊點頭。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他們兩兄弟除了爭奪皇位還有什麼深仇大恨?祁月曜對皇位又沒興趣,祁月翡難道不知道?”這對兄弟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

“你不知道?”花子嵐十分不可思議地開口。

收到其他人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藍兮清嗓子,“咳,我應該知道嗎?”為什麼大家一副怎麼你會不知道的神奇表情?

“那你知道他們是一母雙胞的親兄弟嗎?”藍槿開口。

藍兮搖頭。

“那你知道他們的生母不是皇後而是前德妃嗎?”月妖發問。

藍兮繼續搖頭。

“那你知道什麼?”輕衣咆哮教主附身,搖晃藍兮。

虧他們眾人都看出這一對郎有情妾有意,自小就粘在一起的親熱樣子,讓他們以為這兩位彼此早已把對方的底摸透,否則主子怎麼可以那麼肯定藍兮在任何場合都能如他所料一般,而藍兮又怎麼能一副隻要安心等待就會等來主子去救她的樣子?敢情他們其實什麼都不了解?

“我知道祁月曜是變態!還知道我恨他,他也恨我。”藍兮攤手如實相告。

眾人磨拳擦退,就差圍毆藍兮了,真是太讓他們失望了!

“你為什麼恨他,他又怎麼可能恨你?”雖說有時候的確是覺得他們的行為有些互相忌恨,可他們絕對隻願意相信藍兮恨祁月曜,祁月曜是絕對不可能恨藍兮的。

藍兮對手指,猶豫回道,“第一次見到他時,我正在逃命,然後一頭把他撞進池塘裏了。”

她這麼一說,楓凜想起來了,敢情那時候不是別人陷害主子,是她把主子撞進去的?

“把他救起來之後,看他快不行的樣子,我就對他進行了人工呼吸,就是這樣,嘴對嘴。”藍兮繼續說著,眾人臉都綠了。

“我救了他,他醒來了之後甩了我一巴掌,然後又把我踢到池塘裏了,還居高臨下地站在池塘邊對我說:你去死!”藍兮有些氣憤了,真沒見

60、兄弟打架 ...

過這麼不可愛的孩子,她是多麼純潔地想救他啊,絕對絕對沒有絲毫想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想法,他怎麼可以把她想得那麼齷齪呢?

“如果是我,我也要甩你巴掌,我也要殺了你!”藍槿一副你是登徒子的嫌惡樣子,男子對男子,不殺了他才怪,到底誰才是變態?

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努力壓下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花子嵐沉重開口,“他會恨你也是因為你不爭氣,遲鈍!”那男人就這樣守在她身邊這麼多年,她怎麼會以為他恨她?她怎麼不想想祁月曜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容忍冒犯過他的人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