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是我的獵物
題記:三個好友合開一家咖啡廳。那天正好不巧其中一位好友因失戀,心情欠佳再加上平日常來的熟客突然帶著各自的女友來,並且一個勁的秀甜蜜,令她無比的火大,直揚言不做生意,非趕走他們不可。
最後由流繭提議來一場賭約,賭約的內容就是拆散三對情侶,當然輸了免不了懲罰,故事也將由此展開……
流繭悠然自得地挑著咖啡豆,偶而瞟一眼獨自一人坐在窗台旁的安佐然,唇角總是揚起不明寓意的弧度。某些仰慕流繭的男同胞,完全沉醉在她的笑容裏。但是,站在身旁的店員看到她這樣的笑容,忍不住一陣哆嗦。
因為她深知,這樣的笑容蘊涵著怎樣的意味,於是顫顫驚驚道:“店、店、店長,要、要是沒、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她抿嘴一笑,風輕雲淡地說:“放心!你不是我的獵物。”
“嗬嗬。”她幹笑兩聲,“店、店長我不太明白你的意⑨
他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眸閃著嘲弄的笑意,恍若笑她的自取其辱,“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取悅我?”
流繭高挑纖瘦的身子挺了挺,優雅而精致的眉心微蹙,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微微一緊。看得出,她極不喜歡他現在的態度。即而,迎麵驀地對上他的眼,嘴角同樣嘲弄的抿起。“我隻是想看看貴公司到底是不是會養閑人。”
她頓了頓,眉睫微挑,用頗具挑釁的口吻道:“順便再看看你符不符合,我看上眼的條件。”
聽她這麼一說,安佐然不怒反笑,連那極度冷漠的眼底也冉起一絲的光澤。對於流繭的反應他十分的滿意,最起碼已經不是全然冷靜的麵對,也隻有這樣的態度,才能讓他從中窺探出她的目的。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挑釁,流繭蕩了蕩眼底的神色,有點恍神地盯著某一處發愣。她的姿勢看起來深沉,實際上什麼都沒想,隻是突然想安靜地注視著周邊的一切,忘卻身邊的人和事,包括她正在進行的目的。
留意到流繭走神,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無所謂的態度,觸動了安佐然的某個神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興趣談不上,既然你已經是公司的職員,那就讓我提前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出題吧。”流繭快速的接下話,仿佛剛才走神的根本就不是她。
看到桌麵上未完成的畫稿,安佐然有意刁難。“就以這一期的珠寶設計理念-簡潔為題。如果你的設計達不到我的要求。”
“決不再接近你分毫!明天這個時間來收稿。”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你準備交白紙給我?
笠日。
清晨的陽光中,那些碧綠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晃蕩著,光和影不停地變幻,伴著“沙沙沙”的低呤淺唱......
和煦的陽光從窗外飄灑進來,剛來落在流繭的身上。隻見她不停地在紙上畫些什麼,畫筆摩攃紙同樣也是發出“沙沙沙”的聲響,正好配著窗外的淺唱。一切顯得那麼的和諧,自然。
她時不時地蹙起眉,亦或擦掉剛畫起的線條。最終將畫紙蹂成一團,隨手輕輕一拋,劃下完美的線條,不偏不倚,正好落進垃圾桶裏。提前筆,又想畫些什麼,可總覺得缺少點什麼,有些挫敗地癱坐在椅子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心裏開始打起退堂鼓:早知道多說幾天再交稿,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就想睡覺,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找到靈感。
客人一個接一個來,又一個接一個的走了。眼看就快到了約定的時間,流繭依舊毫無頭緒。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窗外,眼神飄忽,根本沒有固定的焦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亦或在想什麼。準確地說,隻想揮霍大把大把的時間。
“你準備交白紙給我?”耳邊忽然飄過一絲溫涼的氣息,流繭猛地恍過神,盯著畫稿又呆楞了數秒,才緩緩抬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