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種人?”
劉嬋不懂,或許除了夏蔓爾和傅雲瑾之外,沒有人能懂。
夏蔓爾作勢要捏一下劉嬋的臉,卻被她躲開了,“趕緊說明白,不然別想捏我的臉!”
劉嬋的臉有肉,夏蔓爾就是看準了才會想要出手。
她坐著靠在沙發上,笑容清淡,不認真看看不出什麼。
“跟著傅雲瑾久了,有些東西潛移默化。”
今天上午他不講理認定的什麼,和今天晚上她匆匆一瞥便心累難受,這種本質是一樣的。
“嬋姐,我好像對傅雲瑾,也有了占有欲。”
這種占有欲,不強烈,但隻一點,就能要了她的命。
劉嬋震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後麵又覺得正常。
就像她想的那樣,夏蔓爾清醒過後,會更加沉迷。
因為沒有人能像傅雲瑾那樣,這麼對她。
劉嬋沒有在夏蔓爾房間裏呆很久,她本意就隻是把夏蔓爾帶回來就走,誰知道還聊了一些事。
知道得多了,就會心疼夏蔓爾,可又無能為力。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還有,你今天掛了傅總的電話,說不定他會過來找你。”
夏蔓爾趕緊把劉嬋推出去,自己一個人在房裏裹著被子冷靜一下。
空調嗡嗡響,吵得她靜不下心來,連手機也跟她做對,鬧鍾發神經地響了,嚇了她一跳。
忽然,有人敲門,夏蔓爾以為是劉嬋還有什麼事,問都沒問,直接開了門。
結果來的人是傅雲瑾……
傅雲瑾抓著她的手,進房關門。
“手疼……傅雲瑾你鬆一下手!”夏蔓爾沒想到傅雲瑾用的力氣這麼大,疼得她咬牙皺眉。
平時傅雲瑾就算生氣也不會這麼用力地抓著她的手……
等到擺脫了傅雲瑾縛在她手腕上的手,夏蔓爾一臉不滿地看著他,“你在幹什麼?”
她摸著手腕,氣呼呼的,不想再理會傅雲瑾。
“掛我電話?今天中午的事情還沒過去?”
夏蔓爾覺得好笑,“這是你的問題,覺得沒過去的是你不是我!”
“那你為什麼掛我電話?”
傅雲瑾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結果輪到夏蔓爾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她掛電話,其實是意氣用事,當時心裏的不滿都快溢出來了,一看傅雲瑾的電話打過來,立馬掛了。
見夏蔓爾不說話,傅雲瑾本來被酒精浸潤過的大腦已經快爆發,他冷笑,“說不出來原因?要我替你說嗎,嗯?”
“說你傻傻不自知以為能和顧沉澤能做朋友,任由他親近,還以為我無端胡鬧,任性地不想理會我。”
傅雲瑾每一句,都讓夏蔓爾覺得自己的確如此。
顧沉澤的示好,夏蔓爾看懂了,也選擇遠離了。
但傅雲瑾把它拿出來講也就算了,還這麼凶……
“傅雲瑾你在發什麼瘋?”夏蔓爾聞到了傅雲瑾身上的味道,濃濃的酒味。
忽然想到晚上他和一個女人喝著酒泡著溫泉,嬉笑玩樂,夏蔓爾就覺得不舒服。
她剛剛認清了自己對傅雲瑾有占有欲的事實,想拚命壓製卻還是認命。
循序漸進,從討厭到占有欲,說是宿命在開玩笑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