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歌別開頭:“沒什麼。”
“又在想他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鳳清歌搪塞著正打算再離夜幽冥遠一點,夜幽冥卻已經展開雙臂將她懷繞在懷中。
“本王嫉妒他。”
“!”
鳳清歌恍惚以為自己聽錯。
可是夜幽冥方才的確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你這裏,”他用下巴在她腦袋上磕了磕,“以後唯一可以想念的男人,隻能是我。”
“……”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想什麼你也控製不了。
鳳清歌懶得答話。
夜幽冥卻認真的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黑暗中,他的眼睛深邃而黑亮,專注的看著她:“快答應我。”
“……”
他剛才還在本王本王,現在不知不覺中,自稱竟然又變成了“我”。
而此刻虔誠而又近乎祈求的態度,讓鳳清歌一時有些迷惑。
夜幽冥遲遲得不到答案,胸口忽然漲得有些難受。
這是他從未經曆過的感覺。
不像毒發時的痛苦,但卻勝過毒發時對他的折磨。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直念著這個奇怪的女人。不見她的時候,他腦海裏都是她的影子。見著她之後,他又害怕失去她。
得知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其他的男人,他很是氣憤。一種叫嫉妒的東西,第一次出現在他的人生中。
他當然可以輕易的讓那個小男人從安陵國消失,讓鳳清歌再也找不著。可是,一旦他動了他,鳳清歌隻會永遠念著那個小男人。
他要她的心裏,從今,往後,永遠都隻有他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看上我什麼。”鳳清歌幽幽的說,“但是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將來的夫君,隻能有我一個妻子,不能再有旁的女人。如果你做得到,我們還可以再接觸;如果你做不到的話,請你以後少於我接觸。”
這個問題,明顯讓夜幽冥有些措手不及。他府中雖然沒有妾室,但也從未想過今後隻納一個女人。
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過娶多少個女人的問題。
“我的婚姻,會受到皇帝幹預。不過我會……”
“你不必現在就給我答案。”鳳清歌打斷夜幽冥的話,“有另外一個問題我要問你。”
“你說。”
“佩琴是你的人?”
夜幽冥的眸光暗了暗:“是。隻是我派去你身邊保護你的人,對你沒有惡意。”
“你如何保證她對我沒有惡意?”
“佩琴出自我禦淵盟,接受過嚴格的考驗,禦淵盟隻聽從我的調令。她保護你,是她接受的任務。”
“同時也是監視我的人。你不怕我把她殺了。”
夜幽冥的眸光變得深遠:“我隻派給她保護你的任務,沒有讓她監視你。但不排除她會向我彙報你的行蹤。至於殺她——你不會那麼做。”
“你這麼肯定?”鳳清歌的眸光清亮。
“你曾經兩次救我於危急之中。醫者仁心。你不會無緣無故殺人。”夜幽冥故意揶揄鳳清歌一句,說完,他嘴角蕩起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