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2 / 3)

周徐禮言簡意賅解釋:“你馬上到生理期,不適合吃過於辛辣的。”

陸宜寧磨了磨後槽牙,“你記憶力真好。”

周徐禮欣然承下她不算走心的恭維,“你的事,我一向記得很牢。”

“……”

當晚,陸宜寧洗完澡,想著看個電視再睡覺。

一踏出浴室,主臥的燈被人暗滅,手腕被人捉住,有人在背後抱住她。然後,肩膀傳來一陣刺痛。

周徐禮用牙關碾磨著她白皙的皮膚,手指靈活解開她浴袍的帶子,唇齒移動至最敏[gǎn]的部位。

陸宜寧抱住他的頭,啞聲叫他名字:“你別咬啊。”

男人眼角微垂,濕漉漉的頭發搭在額前,無辜又勾人的神情。他舔了舔唇角,嘴唇吻住她,“我這不是咬。”

後一句話,是伏在她耳邊說的,是疼愛。

陸宜寧臉漲紅,純屬挖坑給自己跳,還不忘填土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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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過後,工作室收到的預約暫時少了很多。

陸宜寧這周隻有個珠寶廣告拍攝,一個中檔品牌,老板自己也說不需要拍得過於奢華,換而言之,就是不想在廣告浪費資金。

既然品牌方都不費精力,她又何必自討苦吃。

當天,陸宜寧帶了阿沁和林晉安到品牌公司,負責接洽的廣告策劃商早一步到,負責控場的小助理正在搭建棚子。

陸宜寧坐在沙發上等,有人在桌上放下一杯水。

她抬頭道謝,看見那人的臉,不確定問:“吳靜?”

一直玩手機的阿沁聽見聲,猛地抬起頭,確定是本人後低低咒罵一句,“見鬼。”

吳靜協助周淮安想要抹黑西索工作室,被迫道歉承認抄襲,在攝影圈的路子走不下去了。

所有的工作室實行聯動機製,絕不允許有汙點的攝影師加入。

她做不了攝影師,隻能到處找工作,在普通公司做助理。

從最底層開始打拚。

反觀衣著光鮮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她暗自咬牙,臉上卻不得以微笑相對:“陸小姐。”

陸宜寧無意為難她,輕嗯一聲,繼續做手中的事。

阿沁還想說什麼,“姐,輕易放過她是不是太憋屈了。”

陸宜寧翻動手中的雜誌,“我若為難她,一定會被有心人誣陷成恃強淩弱,何必呢?”

拍完廣告,品牌方留工作室的人喝茶,又待了半小時,陸宜寧一行人終於被熱情的老客戶放回。

阿沁還有別的事,沒一起喝茶。

林晉安:“我先去開車,你在公司門口等等。”

他走後沒多久,陸宜寧回頭對跟了一路的女人說:“您有話對我說?”

吳靜慢吞吞走到她麵前,聲音帶著哭腔:“陸宜寧,你饒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繼續這樣了。”

陸宜寧冷聲道:“我饒過你一次,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

吳靜拔高音量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

過激的言語引來周圍人的看戲的目光,陸宜寧甩開她攀上的手,“不好意思,我沒有能力去恢複一個人爛街的名聲。”

吳靜盯著女人消失在車廂裏的背影,垂至身側的手握成拳。正當她要離開,身邊出現一個中年男人:“吳小姐,周先生想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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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將公司所有可移動資金投入陸氏收購案,導致其他項目資金鏈斷裂。

周徐禮安插在他身旁的人摸清低價,聯合Z家拚命抬高價格。Universe股市下跌,被媒體稱為自上市以來從未有過的低穀。

周淮安依舊不打算收手,勢必死撐到底。在股價即將停盤時,周徐禮得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