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蒂雅嗬地笑了一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艾娜疑惑地看著蒂雅,阿理和鳳火都明白那是某人使壞的信號,有人要倒黴了。
“喂,我猜,麵子至於你是不是很重要?”
人們你看看我,我瞪瞪你,硬是不知道蒂雅這話是對誰說的。
黑人全身一僵,繼續裝死。如果現在看看他的額頭,還可以看到那瀑布汗呢。
“哦嗬嗬。”蒂雅笑得純真,伸手把阿理身上的人一擢一拉,碰一聲巨響,黑人摔地上哀怨去了。
沒有人想到蒂雅會一聲不哼就動手,也沒有人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老板!!!”調酒師胡子先生第一個叫起來。
人群嘩然,第一殺手竟然這麼慘!威望大跌,如果不是艾娜在,這些人會一團上去殺掉這第一殺手,撈個名涵用用。
被一下子摔地下,正在地上痛得差點透不過氣來的人正是黑街酒吧老板兼黑街第一殺手——猶歌。
平時猶歌很少出現在眾人麵前,人神秘得緊,從來都蒙著一方麵巾不以真麵目示人,現在卻被人扛回來了,能不驚訝嗎?
“你……”待猶歌透過氣來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狠狠的瞪著蒂雅,伸出一指指著他,你了個半天。
“你就別感激我了,你這麼照顧我家鳳火,我隻是回禮回禮而已。”蒂雅硬是把某人的仇視讀解成感激,歪曲了他的意思,笑得好不燦爛。
猶歌那個氣悶,一口鮮血從嘴中溢出,還好身體夠健康,沒有一下子就去了。
“你該慶幸的是你做的還不至於讓我去掀你的麵巾。”會用這麼繁複的方法把臉布係緊的人,應該是代表著一種重要的東西吧。
猶歌雙眼一睜,想不到蒂雅會注意到這個層麵上,原本他就打算,如果他們敢揭他的麵巾,就算死他也會跟他們拚的。他還一直好奇為什麼蒂雅沒有動手掀他的麵巾,一般人都會好奇的,不是嗎?都想看看遮臉人的真麵目的。
“猶歌,你怎麼傷得這麼重。”驚訝過後,艾娜驚叫著把他扶起。
“我接的‘客人’是來尋仇的,我被伏擊了。”猶歌簡單地說明。
艾娜皺皺眉:“進去再說,你們也來。”
從酒櫃後麵進去,過了幾重門便到了一處像普通住宅的地方,布置得很舒適,讓是去的人有一種家的味道,蒂雅微微欣賞了一下室內的擺設,等艾娜把猶歌放在椅上,給他包紮時,蒂雅終於忍不住走過去了。
“我實在不想管,可是他欠我的還沒有還,如果給你醫死了,我可是虧本了。”這是包什麼繃帶啊?藥也沒上,傷口沒有清洗,就這樣用繃帶綁上去,這不是殺人是什麼?
“怎麼,以前都這樣的啊。”
“以前都是你給他包紮的嗎?”那他不得不佩服一下這位叫黑人了:“黑人,你是小強嗎?”
“我叫猶歌。”猶歌皺眉,不滿蒂雅的稱呼。
“我知道了,黑人。”
某人頭上冒出無數個十字路口,牙齒咬得咯咯響。
“我發現在呢,在這裏開間牙醫診所好像不錯呢。反正這裏的人都喜歡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到時候一定會讓我的診所門庭若市。”
……
“他們是什麼人?”黑人這是問艾娜的,不忙咬牙切齒。
“我兒子。”艾娜狂笑,很少看到猶歌會吃鱉啊。
“……”對艾娜沒個正經的回答,猶歌決定瞪她。
無奈,艾娜除了這個回答也沒有別的人,因為實在她也不知道蒂雅的真實身份,而她人就是這樣,看順眼了其他的什麼也不管了。黑人自然也明白得很,也就沒有問了。
“你就別管我是誰,艾娜,想他活命就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