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雅愉快地笑了:“大叔,我們來玩欺負人遊戲。”
阿理看著那張帶血的小臉笑得正開心,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開發帶,挫亂一頭半長的頭發,把發帶綁在額前,差不多遮住眼睛,一時間變馬頹廢的帥哥。
看到阿理的動作,蒂雅笑得更高興了——果然聰明。
當一行十來人追蹤而至時,剛剛好看到小巷裏上演搶劫秀,某個高大的痞子一手正提著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小屁孩。
“大爺……我……的錢……真的……全……全全……全全全……全全全全給你了。”虛弱的聲音讓人以為這孩子馬上要嗝屁了。
“X的(屏閉屏閉,阿理不適合髒話),老子就不信你X是個窮X,敢耍老子,看老子滅了你!”凶惡的聲音,手中的拳頭揚起,就是一拳。
小孩身子一抽,配合得天衣無縫,因為那拳根本連衣料都沒有碰到。
“啊……”叫聲虛弱但勝在叫得夠慘,連搜查的人都不禁皺眉。
隻是在黑街打死一兩個人並不算什麼,水溝裏哪天看不到死人才是怪嚇人的,肯定是天降異像,天下要大亂了。│思│兔│在│線│閱│讀│
四處瞄了一下,而你來我往中的兩人仿佛也沒有受過外界刺激,判斷他們追的人不在,一行人迅速離開。
聽到人走遠了,阿理放下手裏的人,開始整理頭好。蒂雅貓著腰趴在牆邊:“啊……哇……痛……嗯,真的走遠了。”
“……”阿理黑線。
“好了,出來吧。”
牆角的布包動了動,霍地站起來,鳳火右手慢條思理地拍拍袍上的灰塵,左手擢著某黑人後領拖行,其間卡了三次釘子,撞了四次頭。
黑人也是條硬漢子,硬是咬緊牙關沒有痛叫出來,隻是牙齦直冒血,差點趕上身上的傷口就是了。
“手拿來。”蒂雅伸出手。
看著眼前的血手,鳳火愣了愣,馬上意識到是要幫他治療:“不用,很淺的傷口。”
用聖療術很花精神力。
“拿來……”撒嬌的語氣。
鳳火無奈地翻翻眼,遞過去。
蒂雅施了個初級水魔法把傷口清洗一下,再把手覆上去。
一道白色柔光自掌心溢出,覆蓋了傷口。
蒂雅長長舒了口氣,放開手,鳳火的手臂已經恢複,完全看不到傷口。“感覺好點了吧?”
“都已經好了,還有什麼……”鳳火才回答,馬上意識到蒂雅問的不是這個。
“不緊張了?”
呆呆地點頭,看得蒂雅嗬嗬笑,再把注意力放到黑人身上。
原來他是擔心自己嗎?鳳火笑了,忙著把帽沿拉得低低的,不讓那人看到,要不就讓他得意得飛起來。
“喂,別說我服務不周,看你也動不了,你要到哪去,我帶上你。”要不以後到哪要債都不知道,捉了和尚還要找到廟(-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雖然起初是想管點閑事,讓鳳火調整一下心情,不過既然有便宜,哪有不拾之理。(—口—…借口借口……)
黑人本想拒絕,可是經過一翻折騰,他真的動不了了,原本如果他願意,還可以爬回去的……
“黑街……酒吧……”咬牙切齒的,說有多不甘就又多不甘心。
“哦哦,不遠,好吧!走!!”
看了眼要繼續被拖行的黑人,阿理歎一口氣,過去扛在肩上。
“謝謝。”黑人感慨了,終於還有個像人的……
阿理嘴角始終勾著,跟著前麵走得意氣風發的小血人,向不遠處掛著黑街酒吧的招牌的小店麵進發。
[21 樓] | Posted:2007-06-0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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