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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冷澤傲仍舊是一副慵懶的表情,語氣卻極度地危險,血衣皺了皺眉:“從今以後,我會給我娘一個安穩的生活,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她再在丞相府呆著,也不能再讓她失望了。沒錯,我是血衣,也終究是她的念兒。這些年我一直偽裝的很好,我想,如果樓裏沒有人走漏風聲,江湖上更是沒有人能有那個本事查出我就是殺手血衣了。你說呢,樓主?還請樓主,放過我們母女倆。血衣這些年為殘意樓所做的一切,想必樓主也是看在眼裏的,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是嗎?血堂主是這樣想的啊……”冷澤傲眯起眼睛,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危險氣息,“如此,我殘意樓自然也不會作出那樣有損聲明的事情,畢竟,血堂主這些年對我殘意樓的貢獻本樓主也是看在眼裏的。但我還是想說,血堂主你是聰明人,最好再好好地想想吧,我今天真是說太多話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血衣沒有再看冷澤傲,縱然這十四年他都沒有做過違背殘意樓意願或是違背冷澤傲的意願的事情,可是唯獨這件事情,她決不妥協。

看著血衣離開的背影,冷澤傲狠狠地捏住美人的香肩,全然不顧美人陣陣痛呼。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血衣在自己麵前露出除了順從以外的表情,也是他第一次聽血衣說這麼多自己的話。冷澤傲突然有些惶恐,這樣的血衣,他還是第一次見。

“梆,梆……”莫青心端坐於佛堂中潛心地打坐懺悔,卻突然聽得門外一陣嘈雜。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的時候,銀相已經讓人打開了大門闖了進來。

看著那個以兩鬢斑白的婦人,銀衛龍絲毫不為她那寧神的木魚聲所動,生生地一把撈起跪坐在蒲團上的莫青心,額上青筋暴起:“你究竟還在玩什麼花招?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說,那衣念是誰?”

莫青心從容地放下木魚,站了站穩,坦然地盯著銀相的眼:“難得你也有這麼憤怒的時候啊,易平!”銀相被她看得極不自在,又聽到她叫了自己還是布衣時候的俗名,狠狠地甩開莫青心已經被他捏的青紫的手臂:“哼!這麼多年,若不是你處處要護著那個災星,又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當年我要將那災星殺死你不肯,我放了你一馬,如今你又與我隱瞞衣念的身份,你是何苦來著!”

跌倒在地的莫青心仍然直直地看著銀衛龍的眼睛,她的嘴裏輕喃:“衣念,衣念……連你銀丞相的勢力都不能知道她是什麼來曆,我又怎麼會知道呢!嗬嗬,原來你易平還記得她啊,我那苦命的孩兒那麼小就被親娘拋棄,你猜猜,她還活著嗎?”

又聽到莫青心喚起自己的俗名,銀衛龍心裏有了一種遙遠的熟悉感,但一想到衣念和自己的地位,他狠下心來,狠狠地掐住莫青心的脖頸:“說!衣念是你什麼人!為什麼要把你帶出來!他現在在哪裏?”

莫青心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