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隻知道,那個女人,還不能死!若是不能為母親解了身上的蠱,她來到這裏,就算是接了母親出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給丞相夫人進行完例診,血衣歎了歎氣。這一歎倒是將銀衛龍嚇了個不輕:“先生,內子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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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血衣又是歎著氣皺了皺眉毛,裝作一副很難辦的樣子,“不瞞丞相說,夫人這病還真是有些複雜了。就算丞相已經找到了藥材,怕是……麻煩啊麻煩!”
“嗯?”銀衛龍沉了沉聲,“先生之前不是還說可以嗎?如今我已找齊了藥材,可是還有要什麼?我立刻便派人去尋就是了!”
“嗯……”血衣搖了搖頭,又把了把大夫人的脈象,“夫人似乎是給人下過什麼蠱一類的東西?其實這也無妨,隻是夫人給人下的蠱似乎還沒有解,而且夫人是宿主,一直維持這種蠱是要耗費氣力的,若是不能給那人解了這蠱在進行治療,恐怕……夫人還是凶多吉少啊!”
銀衛龍的眼睛突然閃出一絲異樣的光芒,他負著手在房間內不停地踱著步子,似是考慮了許久,他終於開口說道:“內子確實給一個人下了蠱,是讓那人容顏老去滿頭銀絲,身體孱弱的普通蠱,本以為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什麼影響的。隻是如果內子死去,那人也必死無疑……哎……很多年了,如今為了內子的身體,就給她解了便是!老夫這就讓人安排,府中近日頻頻出事,先生可要小心啊!辛苦先生了!”血衣知道銀衛龍說的是那賬本被竊之事,但她不會讓銀衛龍這個老狐狸看出任何破綻的,也就敷衍了過去。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銀衛龍就派人把解蠱的藥方送去了莫青心那裏,蠱母也被血衣從連豔的體內拔出了出來,血衣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小院裏親眼看到莫青心喝下了藥血衣才放心了,對著已經熟睡的母親,血衣笑的有些悲傷:“娘,不管怎樣,我都要帶你走,帶你離開這個讓你傷心的地方,不管怎樣!”
她離開的時候,床上婦人卻起了身怔怔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捂住了胸口。眼角溢出一滴晶亮的淚水:“念兒,娘的好念兒……”
服過了血衣配的藥以後,丞相夫人很快就醒了。在丞相的書房中,血衣靜靜地低著頭,銀衛龍眉開眼笑地對血衣說:“衣先生啊……多謝你了!這裏有黃金萬兩,先生可以如數拿走了。當然,如果先生可以投到我的門下,我自然更不會虧待先生了!先生意下如何?”
血衣抱拳相向,並沒有收下黃金:“銀相可否記得衣念出來之時,答應過衣念隻要我治好了夫人的病,可以滿足我的任何要求?”
“嗯?”銀衛龍眯起眼,“這麼說,先生是另有所求了?好,先生但說,隻要老夫做得到!”
血衣笑了笑:“小生隻要丞相府的一個人,就是那莫青心莫夫人!”
“莫青心?”銀相突然睜大了眼看著血衣,此人不僅解了莫青心身上的蠱毒,如今還要帶走她,其中一定有貓膩。他撫著下巴,實在想不到此人這樣做的理由:“先生可知道那人是本相的妾室?”
妾室?聽到這個詞,血衣又為母親感到難過又是氣憤:“一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