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極盡溫柔!淩梟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我們同處一室但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不好,而且你也說過絕對不會逼我的,如今怎麼會如此說?”小小是真的怒了,你丫的還能在瞎拔一些嗎?簡直無恥到了家了。
淩梟站起身,不去看小小憤怒地眼眸直接對上站在那裏臉色黑沉的歐陽朔說:“小小從未愛過你,諾不是為了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就像你這種聲名狼藉的男人,她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你也不想想豔照門那一出事,任那個女人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戀人的不是麼?”
一句話直搓歐陽朔的痛點,是的就因為那件事情,他和小小之間一直有一個難以逾越的溝壑,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那天小小才會提出跟他分手的,難道……
歐陽朔緊抿著唇瓣,臉色蒼白地後退了一步,不敢再去看小小急切的臉轉身向外邊走去。
“歐陽朔……”小小急切喊了一聲,卻被淩梟一把抓住手臂,小小想也不想揮手狠狠地給他一巴掌,隨後跟著歐陽朔的身影跑了出來。
不是這樣的,一切都不是淩梟所說的那樣的,小小在後緊追著他挺拔的身影,忽然感覺自己所有的話語都是那樣的無力。
捂著臉站在包房裏的淩梟狠狠地看著那抹嬌俏豔麗的身影,哼笑地癱坐在沙發上呢喃,“穿著如此豔麗的衣服實在告訴我你已經成為她的新娘了嗎?
或者是在告訴我你們有多幸福嗎?厲小小,厲小小我那麼愛你,不惜為了你去犧牲自己的性命,而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冷冽狠戾的氣勢讓後知後覺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子,然後悄然地退了出去。
隨後果不其然地聽到裏麵破碎的玻璃聲和桌子的倒塌聲……
再說追出來的小小,再出來後,看到已經冷靜下來站在車旁的歐陽朔,慢慢地走了過來,直直地看著麵色依舊陰沉的男人說:“如果我告訴你,我跟他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或者說,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他,你信麼?”
歐陽朔冷冷地轉過身,直直地一臉坦然認真的小小說:“我信,隻要你說,我就信!”鏗鏘有力的話語讓小小感動的隻想哭。
揚了揚臉上差點掉下來的淚水,一把撲進他溫暖寬厚的懷抱,將剛剛所有的擔心與恐懼全部拋下,隻想就這樣熱烈地抱著他,直到永遠也不要鬆開。
歐陽朔欣然地抱著身體有些顫抖的小小,感覺這一刻,自己的心終於踏實了起來,不管她當初是否愛過淩梟,畢竟在最後她選擇的是自己不是嗎?
而且剛剛她拚命地追了出來,極力的想要解釋,這說明了什麼?她在乎自己,她害怕失去自己,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緩緩地將她緊抱在懷裏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柔軟溫潤的唇瓣,狠狠地蹂躪著她的芳香與甜美,享受著這一刻真實的擁有與相伴。
呆站在門口的淩梟狠狠地看著麵前的一切,回身狠狠地一拳打在厚重的塑鋼玻璃門上,隨後轟然碎裂的聲音讓激吻的兩人呆愣了一下,隨即冷漠地跳上車快速離去,隻剩下啃噬著無盡痛苦的淩梟站在那裏仰望著無盡的夜空流著痛苦的淚。
豎日,清晨的陽光依舊暖暖地照在大地上,經過了一係列起伏跌宕事情的小小沉默地歪頭看著,不知何時睜開眼睛同樣望著他的歐陽朔說:“我覺得我們的故事都夠寫成一本書了,太過於傳奇跌宕了。”
歐陽朔寵溺地哼笑了一聲說:“那你後悔過選擇這樣不堪的我麼?一個花名在外,被人強bao猥瑣過的窩囊男人,一個肮髒不堪沒權沒勢的男人?”
“我有什麼?你告訴我?當初和你認識的時候,是一個為了生存四處打工出賣勞動力,每天累得如狗一般的小女人,一個背了一身債務身世不清的女人,又如何入了你身價幾億,跨國集團總裁的眼?”
小小不甘示弱地駁了回去,完全不理他的自我嘲諷與自怨自艾。
“哦,哦,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我的老婆這樣的可憐啊,早知道我早幾年把你禍害了呀,也省的你給我惹了這樣多的桃花?”
歐陽朔戲謔調侃地看了眼氣憤瞪大眼睛的小小,滿臉寵溺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
“那你給我惹得桃花還少啊?要不是我意誌夠堅定,早就把我給氣跑了。”小小不甘示弱地揭著他的老底,嫣紅的小嘴不滿地微嘟著,說不出的誘人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