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不要叫我,我告訴你淩梟我現在一聽到你的聲音都感到惡心,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小小坐在床上怒視著他,眼裏迸發的火焰更是烈焰灼人。
“你說什麼,什麼?!”淩梟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怒視小小的臉頰也有些扭曲了起來。
“你,居然如此的厭惡我,惡心我?厲小小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再也不想與你有任何的接觸!”小小平靜地看著他不想在看到那張讓她厭惡至極的虛偽麵孔,當初她就是被這張虛偽的麵孔給騙了。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不用客氣了。”說完,還不等小小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用一塊白色的毛巾捂住了嘴,過了不到一分鍾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等到她再醒來時凜然是淩梟帶她以前居住的別墅,看著熟悉的景物宛如回到了去年剛來到美國的時候。
“你醒了,那就起來吃點飯吧?”
門口響起了淩梟清冷的嗓音,抬眸看著一身白色清雅裝扮的他,冷峻瘦削卻沒有了那份落寞,夕陽緩緩地照進這間以白色為主色調的房間,鋪滿了金色的璀璨,美的讓人有些忘乎所以,移不開眼球,但這些看在小小的眼中不過是一抹諷刺。
因為他根本就配不上這種純粹無暇的顏色,更加不配用金色來裝扮點綴他優雅冷峻的氣質。
“我不會吃你做的飯菜。”小小將頭一歪,不願意看到那張令她厭惡的虛偽嘴臉。
淩梟無奈地看了眼小小宛如孩子般賭氣的麵容,寵溺地輕揉了下她如墨的黑發,卻被她厭惡地打開,最後隻得悻悻地聳了聳肩,好脾氣地欣笑著說:“好,隻要你高興想餓著那就餓著吧。”
來日方長,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想了想她的身體,又有些心疼,最後又跑到廚房裏廚房裏熬了些參湯給她。
小小看著轉身離去的淩梟,翻身走下床看著窗外已是傍晚的時候了,太陽雖然依舊那樣燦爛,卻早已失去的午後的熱浪。
不知道歐陽朔在看到她失蹤後。會不會想到這一切是淩梟這個卑鄙小人做的呢?
微微地皺了下眉,看著三層樓高的位置,回頭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這一帶她還算熟悉,逃跑應該不算是什麼吧。
隻是不知道到了晚上會不會增加警戒,微沉了下眼瞼沉思了一下,轉過身就開始查找她曾經放在這裏的電腦。
該死!居然把這裏所有聯絡外界的東西全部收走了,怎麼辦?
咬了咬唇,又不死心地打開門向著外麵走去,絲毫都沒有發現廚房裏的他早把臥室裏,她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
淩梟微勾動了下唇角,找了把椅子一邊看著鍋裏翻滾的參湯,一邊看著監控裏小小小心翼翼的模樣,內心裏雖然翻滾著酸澀與苦楚,但是能夠隨時看到她依舊感到無比的滿足。
他這知道這份愛來的太過卑劣與無恥,但是他依舊不悔,哪怕是跟她在一起一天也是美好幸福的。
思索了這些日子,沉澱了這些日子,若是時間可以倒回,相信他依舊會那樣做的,因為最起碼他可以深深了解她所有的美好,即便是不能擁有,但可以把它當做是人生最美好的回憶。
“先生,外麵您叫的外賣來了,是否可以叫她進來?”對講機中傳來門口保鏢嚴肅冷冽的聲音。
“讓她進來吧。”
淩梟微抿了下薄唇,快速地將他煲好的湯乘到了保溫瓶裏,然後走進大廳看著那個穿著紅色馬甲貝雷帽,披散著棕色大卷頭發,帶著黑色鏡框的少女點了點頭,隨即將自己煲的湯放到了她的手上說:“這個一起拿上去。”
轉身向著剛剛小小瀏覽過的那個房間走去,絲毫沒有發現身後那抹陰寒的目光,以及那名少女的異樣。
這邊的小小悄悄地摸進了淩梟的臥室,看著裏麵一塵不染的臥室,皺了皺眉頭,不會這裏也沒有什麼手機或者電腦之類的東西吧,剛剛書房裏她都已經梭巡過了,以前放電腦筆記本的地方都被清理了。
連部手機都沒有,這家夥還真不是普通的小氣,這裏離市區太過於遙遠,如果她不和外界聯係好,即便是逃出去也會被抓回來的。
咬了咬牙,有些痛恨氣歐陽朔了你說沒事他把自己身上清理的那抹幹淨幹什麼,除了一副手鐲和麻醉針,根本就沒有一點自保的武器,對付淩梟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更別說外麵層層疊疊的保鏢了。